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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办妥,那就尽快去将这一身衣服换下来吧,还有,钱不外露。”
言尽于此,黄药师转身欲走。
帮助这人除去匪患,他已经算是格外破例了。
更不用说,他还被拽着来到了衙门。
这若放在以前,他是万不可能被人给拉着走的。
“诶,等等嘛,黄兄。”月笙再一次拽住他的胳膊,凑近说道:“这次除匪患你可是大功,我既没有功夫也没有能力去打那些匪徒,不过就是穿着这一身衣服帮了点小忙,这赏钱我是万不能全要的,所以我分你……”
“不需要。”黄药师道。
随即,他将手臂从月笙的手里抽了出来。
月笙没觉得有什么,顺势松手。
但黄药师却略微蹙了蹙眉,以他的武功想要不被人抓住胳膊很容易,但察觉到这人伸手的那一刻,他却是没有躲开,就和这人拉着他前往衙门时一样……
黄药师看了看这人女装的模样,深觉可能还是有些影响的。
月笙笑道:“那怎么能行,黄兄你人大义,不需要是不需要,但我必须要给。”
“不仅如此,我还想请你喝酒吃饭,我对黄兄你一见如故,黄兄就别和我客气了,来吧。”
于是,黄药师二度破例,等月笙换下这一身女装后,随他来到了酒楼。
两人要了个单独的房间,进去坐下,挑了些这家酒楼的招牌菜。
黄药师看了看已然一身男装的月笙,贵气天然、举止有度,容貌比之女装又是另一番绝色,依旧低调不起来,不像是江湖人士,倒像是哪个大户人家出来游玩的贵公子,风采照人。
怪不得一点武功都不会,黄药师喝下一杯酒暗想道,但在这江湖上,不会武功却还长成这副模样,怕是每走一步,举步维艰,招人觊觎,除非和珍宝一样,要么束之高阁,要么被人严加保护、周身防范。
不管是在山上清理那些匪徒,还是来城里的这一路上,黄药师有太多的机会来确定这人到底会不会武功,他不着痕迹的攥住了月笙的手腕,脉象和普通人无异、半点内力皆无,他的确不会丝毫武功。
那么,如此一个贵公子,却又为何去做危险的行径,用剿匪来换取报酬呢?
黄药师放下酒杯,指尖在杯口轻点一下,便淡然将其抛诸脑后,不管如何,他们萍水相逢,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交集,不关他的事情,又何必在意,只这一饭过后相识一场罢了。
月笙不知黄药师心中所想,絮絮叨叨道:“黄兄,还没有问你是哪里人士,武功那么厉害,果真江湖高手,那些匪徒几下就被你给收拾干净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得靠自己周旋,说不定现在不会这么平安无事,如此说来,全都是靠了黄兄啊,来,我敬黄兄一杯。”
黄药师不语,举杯相碰。
月笙喝下一杯酒,再度笑容满面地唠叨。
“黄兄多大年岁了?家中可有婚配?可有娶妻?”
“看样子应当是我比黄兄的年龄要小,黄兄已经知晓我的名字,姓岳名笙,黄兄不如叫我阿笙。”
这些话黄药师皆没有作答,神色淡淡。
月笙也没有在意,更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往下说去。
“药师兄,这报酬我只取走三分之一,剩下的都归你。”月笙拿出钱袋子自来熟道。
听见这称呼,黄药师才终于掀了掀眼皮,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才道:“我说不需要便是不需要,不必给我这些银钱,帮你不过是随手为之,不用放在心上。”
“但我过意不去啊。”月笙道:“唉,药师兄不要银钱的话,我还能给你什么,如今除了这领的赏钱外,我再身无长物……倘若我真是女子就好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必以身相许以报药师兄恩德。”
黄药师又是一顿,淡淡道:“所以,你是嘴碎被赶出家门了?”
这人倒是“大胆”,连“衔环结草,以报恩德”都可以说成“以身相许,以报恩德”,当真是这样想的?
月笙权当没听见黄药师的这句话,道:“可惜我不是女子,药师兄又不要银钱,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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