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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直入、狂风骤雨似地进行探索,如此激烈、似炙热的火焰在彼此的身躯内燃烧,心跳逐渐同步,就连呼吸都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好半晌,当月笙不再推拒他后,黄药师终于理智回笼,舌尖渐渐变得安抚、由深变浅,温柔地舔舐他殷红的唇瓣,再变成啄吻,最后慢慢松开了他,但仍然拥着他,垂眸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又缱绻地吻了吻他的耳轮,在月笙不由自主地轻颤时低声说道:“抱歉,是我错了,阿笙,我不该擅作主张的替你做决定,一切皆是我不对,别再生我的气了,我怎可把你当成属于我的一件物品,你之美好,我自当珍重才是。”
他的阿笙倔强又有自己的骄傲,受了伤便绝不肯把头先低下来,他以此来维持自尊,感受到他的一点推远便宁肯自己先割舍掉一切、先抛开所有不属于他的东西,更用冷漠的态度来面对他。
黄药师固然生气他的这种做法,但也明白他再没有别的什么,身后没有倚靠、身无长物,自当竖起一身的防备来保护自己,便是如此才能不让自己受到伤害,黄药师既气他又怜惜他,一吻过后,便只有先服软了。
第54章 段小王爷X东邪(7)
自一吻过后,月笙便一直垂着头,哪怕黄药师道歉、难得放低姿态,他也没有把头抬起来。
黄药师看不清楚他全部的面容,还以为他仍旧在生气,心道这气性不小、继续哄下去就是了,谁叫人是他惹的,可谁知还不待他说话,就见月笙的衣襟上突然晕出几滴深色的痕迹,黄药师立刻心下一突,伸手将月笙的脸抬起,果不其然,面前之人哪里是还在继续生气,分明就是哭了,眼眶通红,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
在黄药师抬起他的头时,月笙还要扭开脸,不想要让他瞧见。
黄药师不容他拒绝地捏住下巴,伸手替他抹去泪水,低声叹道:“哭什么?”
这般姿态,看得他都心疼了。
果然,不止女子的眼泪才是利器。
月笙于他而言已然心中的份量不轻。
如今看见他的泪水,他自是也心中被砸到似的。
月笙红着眼睛道:“我还不能哭么,我哭怎么了,我喜欢男人本就有违纲理伦常、于理不合,被赶出家门,心中惶然忐忑,外表再怎么淡然处之,内心也是不安的。”
“可你还在明知晓我对你的心思后要送我走,我怎能不以为、不害怕你是厌烦我对你产生这般不一样的情感,令你心生嫌恶,想要远离我、将我推开,等到了震威镖局后,你却又突然改变主意,我就更不知晓亦不确定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了,如何再能相信你,自然也要远离着你,结果你却、你却……”
月笙红着脸抹了把眼泪道:“都是你的错,分明是你反复无常、出尔反尔、朝三暮四,朝秦暮……”
黄药师一把捂住了月笙的嘴巴,哭笑不得,这真是越说越不像话,词语都用错了。
但他心底不禁发软,已是被月笙的一番言辞说得面露心疼和负疚,道:“是是,皆是我的错,这般慢一步才察觉到自己对你的心意,更不该自作主张要将你送走。”
“但我想说,其实在路上我便已经后悔了,见你不理我已是改变了主意。”
“我怕这江湖危险,最终会伤到你,对你在意才会为你担忧,更何况,为了那《九阴真经》我本就要去华山,华山之险,寻常人更是难以攀登,我想着,是否先将你委托安顿在震威镖局,等到华山一行结束后便回来将你接走,但如今看来,震威镖局却是不能待了。”
有李云在,哪怕黄药师自信月笙不会看得上他,他也不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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