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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骸是分开行动的,但他们经常互通信息,不过才过去一个早上,怎么就伤成了这样?

沢田纲吉呛咳着走过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骸,你怎么了?!”

“虚伪的黑手党……”六道骸低低的笑,歪着头,看向莫时鱼,嘴角渗着血,嗓音沙哑,“怎么办?时鱼哥,我失手了。”

“组织的工厂,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莫时鱼都没想到,他们才刚离开医院,就又回到医院里了。

骸的伤口不是普通医院的水平可以治疗的。

莫时鱼和其他人把人送进医院后,就迅速回到了他的小店铺里,从货架里翻找出一块闪着异光的鳞片,转身再以飞快的速度跑回了医院。

他把鳞片塞进了已经陷入昏迷的少年的肚子里的伤口处。

鳞片一遇血肉,就迅速变薄,钻进了他裸露在外的内脏里。

血肉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

再配合医院一袋一袋血毫不心疼的输血,少年的状态终于稳定了下来。

第119章

医院走廊里坐着几个少年。一阵冷风从尽头传来,是有人开了门。

莫时鱼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刚才他去了一趟洗手间,把将鳞片放进骸腹部伤口里时,手上沾的血迹洗掉了,但血腥味依然在鼻尖久散不去,这让他的表情渗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沢田纲吉见他进来,立刻站起来问道,“小鱼哥,骸怎么样?”

莫时鱼闭着眼,“情况稳定了。”

“那就好。”沢田纲吉似乎是松了口气,但脸色却丝毫没有好转。

“受伤的那家伙是谁?”狱寺隼人望着亮着灯的手术室,又看了一眼脸色不算好看的莫时鱼和沢田纲吉,开口问道。

“他叫骸。”里包恩低低的压着帽檐,“是一个逃犯。”

逃犯?狱寺隼人的面色变了一下。

在黑手党的字典里,「逃犯」是一个特殊的词汇。

它不是指通常意义上违反法律的人,事实上,对刀口舔血的黑手党来说,法律向来就是给弱小者约束的枷锁,简直比床头柜摆的圣经还要无用。

哪怕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很多老派黑手党的领地深处,用来杀人碎尸的绞肉机也从来没有停止运行过。

对黑手党来说,「逃犯」从来不是触犯现世法律的人。

只有触犯他们利益,灼伤他们尊严,抵抗他们规则,且还没被他们扔进绞肉机里搅碎的人——才是「逃犯」。

“两年前,斯洛伐克的事刚刚结束,我们回到了并盛,当时,我还住在纲吉君的家里。”

莫时鱼将窗户合拢,望在空旷的走廊里慢慢讲述了起来。

“那段时间我非常虚弱,借住在纲吉君家的阁楼里,一步没有出去。”

“有很多人在找我,包括了骸君。”

两年前,沢田纲吉从斯洛伐克回到久违的家,偷偷藏起了虚弱的莫时鱼。

豆丁大的小纲吉每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端着食物和水在家里楼梯上上下下的跑,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养被他藏在阁楼里,力量透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灰发哥哥。

他不敢告诉妈妈家里多住了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怕母亲责怪他,而是那时外面情况太混乱,知道莫时鱼位置的人越少越好。

这孩子几乎是毫无保留的护住了他。

……

沢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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