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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不要肖想本来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回宫后,苏蘅止的书信也一同到来。

谢崚总算明白慕容徽这句最年轻的长安令是什么意思,原来慕容徽将苏蘅止提拔为长安令,负责登基整理长安城内百姓的户籍信息,安顿流民,统一法度。

要是做得好,苏蘅止还能往上升一升,仕途一片坦途。

当然,战后担任长安令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差事。

苏蘅止信中语句故作轻松,“没事的,我叔父也会帮我处理一下公务,殿下不要担心啦。”

大军凯旋,几日后皇宫中又有一场庆功宴。

慕容徽在外征战时,太后吃斋念佛,哪怕逢年过节,宫宴也是能免则免,这还是两年来皇宫中举行的第一场宴会。

谢崚和前来搭话的大臣们酬酢一番,已经有些醉了,咬着七彩琉璃做的酒杯,靠在软垫上,兴致并不高。

台下的舞姬们来来回回都是跳着那几支舞,谢崚叹了口气,思索着什么时候离席,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木屐的声音。

宛如玉碎声,一步一步,接近大殿。

谢崚回过头,只见一个浓妆淡抹的戏子,穿着长袍,缓缓走进殿中。

那戏子容貌美丽,唇红齿白,面若好女,明明是个少年,却生得比在座一众女子还要貌美。

谢崚很快就认出来了,他是阿蒲。

在教坊司待了一年,他成了和舞姬一样的存在,需要登台献艺。

在他进屋后,屋内的琴声渐渐变成了鼓声。

大殿上方降落一条长长的丝带,他微微一笑,轻轻拽了一下丝带,足尖轻点,柔软的身躯很快就在半空中悬了起来。

他穿着宽大的衣袍,如火般泼洒,他在空中转着圈,宛如飞鸟一般在空中盘旋,笑容自信又张扬。

周围的人也是第一次见这般新鲜的玩意,不由得发出阵阵惊呼。

谢崚看得有些呆了。

然而,仅仅只是表演“飞天”还不够吸引人,他身姿轻盈地绕到门前,接过同伴递上来的蜡烛。

当他掠过谢崚面前的时候,他忽然将烛火捧到双唇边,轻轻一吹,汹涌的火浪炸了开来,谢崚下意识闭上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灼热并没有到来。

扑面而来的,是零落的桃花花瓣,还夹杂着露水的芬芳,粉色花瓣落了谢崚满身。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惊险,不自然地捧起怀中的花瓣。

火浪变为花海,竟有如此神奇的戏法,观众席上啧啧称奇。

在众人的欢呼中,阿蒲又连续炸开了几次火花,所到之处,皆是喝彩一片,大殿上的氛围瞬间宛如沸腾,他在空中飞旋,转眼就要来到慕容和太后面前。

他似乎想要对着慕容徽,将方才的把戏再掩饰一遍,慕容徽眉头皱起。

看见他靠近时神色一凛,捏碎了陶瓷酒盏,就在他靠近的时候,将陶瓷碎片抛出,割破带着他飞起的丝带。

空中的身影失去支撑,瞬间坠落。

一阵惊呼声中,少年重重砸落在地。

宽大的衣摆宛如蝴蝶的翅膀,衣袍下新鲜花瓣洒落一地,火油倾倒,蜡烛接触火油,他的衣摆瞬间燃起熊熊烈火,重击导致他倒在地上,一时间缓不过来,无法脱掉厚衣裳,也无法灭火。

谢崚急忙站起身来。

她爹在做什么?

眼看着他就要被火势吞没,慕容徽才挥手让人上来,对和他的衣摆铺上一层厚厚的湿布盖住衣摆,将他抬走。

众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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