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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谢鸢当面撞上了两个饥肠辘辘的流民,要抢她手里的肉。
还好谢鸢出门的时候,在厨房里发现了一把菜刀,提在了手里。
有武器在手,远胜于没武器。
一番较量下,谢鸢砍杀了流民,但她的手臂也被对方用尖石割伤,很大一道口子。
谢鸢回来后,关上了房门,用门栓锁住。
不仅仅是为了防人,还是防野兽。
荒郊野岭中,藏着猛虎和豺狼,谢鸢从来没有习过武,连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流民都用尽了全力,但凭她一个人,是没办法对付野兽的。
黄昏西斜,天黑之后,谢鸢就没办法生火了。
她拿起那把刚刚杀过人的菜刀,从水缸里舀出水将血迹都清晰干净,再快速地将两只兔子开膛破肚,放进锅中炖。
肉汤熬好之前,她来到了慕容徽面前,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褥,解开衣裳,嚼碎从外面采来的草药,一半敷在自己手上,一半敷在他的箭伤上。
慕容徽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窄,胸膛硬朗,那雪白的皮肤上,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白璧微瑕。
谢鸢抚摸着那些旧年的伤口,她曾经一寸寸闻过这些皮肤,熟悉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多年不见,他的身上又添了许多到伤疤。
慕容徽和她不一样,身为帝王,谢鸢喜欢坐镇中央,调兵遣将,而慕容徽则喜欢时时冲锋在前。
窗外有风,透过砖缝间隙吹了进来,谢鸢急急回神,她清楚自己不能耽搁太久,连忙给他盖上被褥。
这张棉被是从隔壁屋子里搜罗出来的,大概是村民离开的太慌张,没来得及将大件的物品带走,正好为慕容徽提供了一个可以御寒的工具。
谢鸢伸手在被子边缘按了一下,将被子压得更结实一些,就在这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掌心一下的被褥动了一下。
虚弱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响起,谢鸢一看,慕容徽缓缓睁开了眼睛。
黄昏之时,屋内的光线微弱。
慕容徽眼睛半阖,往周围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身上的被褥,已经被褥上面那只手上。
“这里是哪里?”
“村里。”谢鸢说。
“还冷吗,要不要多加一张被子?”
其实还有多一张被褥,但是谢鸢担心棉被太过厚重,会压到他的伤口,所以留着自己盖。
慕容徽深深地吸着气,胸腔起伏,他似是思索了片刻,问道:“哪里来的血腥味?”
谢鸢愣了一下。
慕容徽又问了,“很浓郁,不可能是我伤口的。”
谢鸢说道,“我猎了一只兔子,在厨房里放血处理了,你闻到的可能是兔子血的味道,如果觉得不好受,我去那些草木灰埋了,对了,肉汤快熬好了,我给你端上来。”
肉汤熬好了,在锅上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谢鸢转身想要走,却忽然被被褥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拉住了裙角。
她回过头,对上了那一双金色眼眸,“谢鸢,你当我傻吗,人血和兔子血的味道,我怎么会分不清?”
他的目光扫过谢鸢全身,最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谢鸢手臂上,喉口喑哑,“右手受伤了,不小心摔的吗?”
谢鸢已经用水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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