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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稚鱼听他问了一句正警觉,想了好几种说辞。却见他扭头问门外:“明天可备好了?”
若说的明天,只有归宁这一件要紧事,礼官早已告知礼制,肖稚鱼掀起眼皮去瞅他脸色,心微微提起。
宦官站在门前回话,将准备的礼一一禀报,有绸缎皮料玉璧等物,还有鸡鸭蔬果若干。
李承秉听了开头几样便觉不耐烦,没再让人说下去,目光一转,却见肖稚鱼支着耳朵听得正仔细。见他看过来,她回以一笑,诚挚无比。
这时侍卫进来将一张纸笺交到李承秉手里,他拿过一看,脸色未变,目光冷了几分,起身便往外走。
肖稚鱼叫人进来收拾残桌,刚才听那几样归宁礼,心中已有数,备的那些东西不算特别丰厚,却符合礼制。她原先担心李承秉有意怠慢,如今倒是稍松了口气。他行事手段如何且不论,至少行事还不算小气,没有让肖家落面子。
这夜李承秉回来的很晚,却见屋里点着灯,肖稚鱼一手打扇一手支着颚,正在等他的模样。
李承秉瞥她一眼,叫人打水进来,肖稚鱼站起身,将扇子一扔,捧着寝衣送到屏风后。
李承秉脑里还想着刚才在书房所议之事,便由她帮着更衣。等洗漱后睡到床上,肖稚鱼始终动作轻柔,睡的姿势也规规矩矩。李承秉余光注意到,暗自嗤笑一声,好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
第二日肖稚鱼早早就起了,趁着李承秉晨练之时,将景春和两个婢女叫来,交代一些回去的事。等李承秉回来,她便帮着更衣,忙前忙后,颇为殷勤。
用过饭,王府外早就备了马车,肖稚鱼出门时见侍卫牵着一匹高壮雄峻的黑马,正是李承秉的坐骑。见他今日不坐马车,肖稚鱼来到李承秉跟前,轻声道:“殿下,今日我三叔父也在家中,他长居东郡,没有官身,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殿下包容。”
李承秉道:“行了,谁会同他计较。”
肖稚鱼转身上车。
车马起行,往宣平坊肖家去。
肖明川和肖思齐夫妇在门前相迎,见着王府车马,齐齐迎上来。
李承秉翻身下马。
肖明川本就心里头发虚,见豫王被侍卫簇拥着,一身贵气,更添敬畏之情,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后面车帘撩起,肖稚鱼下车来,满面含笑,先唤“三叔父”,然后又叫兄嫂。
肖明川喜笑颜开,总算还记得先前礼官提点,手往屋里让道:“殿下,王妃,里面请。”
进了肖府,在堂屋落座,肖明川身为长辈坐主位,只是身份与豫王相差太远,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惶恐,有些不敢开口,频频朝肖思齐示意。
肖思齐主动将寒暄接了过去,赵葳蕤身为长嫂,请肖稚鱼去后面叙话。
两人到花厅坐下,屏退婢女,赵葳蕤仔细打量肖稚鱼气色,略点了点头,问起她在王府过得如何,豫王待她可好。
肖稚鱼说了些王府里的事,谈及豫王也没避讳,说他脾气大难琢磨。
两人讨论家长里短,说说笑笑气氛正好。堂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肖明川不敢以长辈自居,所说的话大半都是吹捧之词,李承秉皱眉。肖思齐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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