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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是一方枭雄,但他身体肥胖,身上本就有些病症,这回在秋狝中身受重伤, 还没养好就匆匆离了长安,途中奔波, 身体越发不好,只是在人前还装作无事罢了。

沈玄叔父就在范阳大都督府上,寄回来的家书里已隐晦提过几回。

往屋子紧闭的木门看了一眼, 沈玄双目幽深,对左右道:“山路难行,豫王妃身体有恙,先暂歇两日。”

侍卫是他心腹, 一听就明白郎君是不想去掺和,有意放康庆绪一马,犹豫了一下, 他道:“若是惠安公主说些什么……”

别人不清楚, 他们这些沈家的侍卫都知道, 惠安公主痴缠沈玄,每次从宫中打探到什么消息,她都会派人往沈家递送消息,便是自己也来过几回。

沈玄道:“她知道什么,不过都是些官场人情罢了。”

侍卫便不多言,领命而去。

……

正值隆冬时节,寒风凛冽,山间又下了一场雨,山石冻得如铁疙瘩一般,道路结冰,坚硬难行。这日一匹快马入山,马蹄打滑,将骑士摔下山道,人事不省。这骑士尚算命大,很快被人救起。到了第二日,骑士所带的消息传到山中。

王应青捏着两封信笺走进屋中,揉着冷得僵硬的脸,向豫王禀报:“人还在养伤,耽误了一天的功夫。”说着双手将信笺呈上。

这间屋子原是督监建陵的官员所住,自李承秉来到就让了出来。里面屏风桌椅长榻等物齐备,四周布置炭盆。

李承秉坐在书桌前,拆开信笺看起来,脸色蓦地就是一沉。

王应青偷偷看去一眼,不过他天生忍得住性子,便没有问,而是朝陆振使了个眼色。

陆振道:“殿下,是长安出了什么事?”他心里也有猜测,毕竟这些日子传来的消息,都是皇帝对太子诸多打压。

李承秉将信笺拍在桌上,“你们都看看。”

王应青立刻伸手拿过来,陆振慢了一步,凑着脑袋看去。

两人齐齐变色,“范阳要反?”

原来信笺上写的不是别的,正是范阳雄武城兵器战马与粮草等物都已经囤积满,康福海命手下几回练兵,看样子并非针对藩族,范阳各地悄悄集结兵力,绝非寻常举动。

陆振自幼学武,也通兵书,王应青则是精通探听消息,对此各自都有判断。

李承秉沉思不语,前世康福海造反的日子在四年后,只是如今已改变许多事,不能全依照前世经验。

他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指尖碰到信笺,这才想起还有第二封,立马拆开,看了一遍后,眉心不由紧蹙。

陆振心想,难道还有比范阳消息更坏的?他是直性子,当即就问出了口。

李承秉将这封信笺反盖,说了一声“无事”,与两人谈及范阳之事,一面命人快马加急给裴相送信,一面叫人去将陈德义请来。

等陈德义来了,听到范阳调兵,深吸一口气,双目圆睁,“豫王不是同我说笑吧?”

李承秉瞥了他一眼,“火烧眉毛了还说笑?快些报给你父亲。”

陈德义道:“殿下这些日子借着我的口与我父亲说了这么多,莫非是真打着那个主意?若是让圣上知道,只怕我父子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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