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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衣裳,垂落的乌发遮住雪颈的吻痕,但稍有动作,乌发垂落身前,那枚吻痕又露出来。
姝云用厚厚的脂粉,才勉强将侧颈吻痕遮住,半披的乌发再遮住,不细看发现不了。
琼枝捧着她穿回来的衣裳,问道:“姑娘,这衣裳如何处理?”
姝云不敢随意丢弃,“留着吧,单独拿个包袱装,这事不能声张。”
……
倏地,一声尖叫打破山庄的寂静。
后罩房里惊现两具女尸,死状凄惨。
一名婢女,一名是昨夜的舞姬。
那婢女的脸被划花了,甚是可怕,手里捏着一包药粉。
姝云和林云熙光听到这消息,就毛骨悚然,不敢去看,也不敢在山庄继续待了,匆匆收拾行李回程。
车夫陆续将马车牵来,李策愁着个脸,抱了折扇环胸,气愤道:“大早上触了霉头!一群不安分的奴婢,妄图攀龙附凤,那腌臜事将我这山庄闹得乌烟瘴气,若是得逞,那还了得。”
林云熙打量李策,又打量姝云身旁的萧邺。
她总觉姝云和萧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说不出的奇怪。
四辆马车依次停在庄子外,李
策气呼呼上车,林家的马车紧随其后,林云熙跟姝云告别,上了自己家的马车,萧邺兄妹各自回了各自的马车。
姝云的马车排在最后,她刚坐下,扶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对车夫道:“此处人烟稀少,大公子断后,让云姑娘先行。”
马车动了起来,绕过萧邺的马车,往城里去。
团团乖顺地趴在姝云膝上,她摸着小猫,回想李策的那番话,心不在焉。
昨夜婢女给萧邺斟的酒,让她喝了,那酒里有春|药。
是婢女,还是舞姬,想爬萧邺的床?
倏地,一阵剧烈的颠簸,马车往前倾,姝云被惯力推着往前,险些碰到了车板。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姝云稳住身子,扶了扶发髻,撩开窗帘,问道:“怎么了?”
琼枝站在车轮旁,愁道:“姑娘,车辙断了。”
姝云皱眉,抬眸望向前方,林云熙的马车已经没了影子。
车辙断了,马车停在道路中间,后面马车的路被挡了,不得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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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过来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车夫蹲在马车旁,发愁道:“车辙突然断了,走不了。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找不到人修车,只有回城后叫人来。”
就是因为此行路程遥远,车夫来时还检查过一番,马车好端端的,今日突然就坏了。
扶风回去,片刻后再次出现,他领了吩咐,对姝云道:“云姑娘,大公子让您过去跟他同乘一辆马车。”
……
马车继续行驶,林间的路时有不平,车夫稍微放慢速度,以求平稳。
车厢里,姝云抱着团团,萧邺就坐在对面,她如坐针毡,来山庄时觉得快,可这厢返程又极慢。
灼热的目光盯着脖颈,姝云垂下眼睫,理了理乌发,试图遮掩侧颈的吻痕。
萧邺伸手,长指撩开她适才整理的一缕乌发,被脂粉遮盖的吻痕朦胧模糊。
姝云按住他的手,但还是晚了一步,男人温热的指腹已落到吻痕。
姝云惊惶,抬眸看他,呼吸不由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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