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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躬身拱手道:“多谢萧将军。”
萧邺扶他起身,“不必客气,梁大人至纯至善,有着一颗赤诚之心,萧某还要多谢你。”
梁蒙愣怔,不明白他谢在何处,只当是谦逊之词。
将心中积压的事情说出来,梁蒙畅快许多,辞别萧邺。
萧邺道:“扶风,送客。”
扶风在书房外看守,闻身进屋,送梁蒙离开。
萧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深沉的眸子里暗色不明。
这枚棋子终于落下了。
话术相差无几,但这次的结局会不一样。
萧邺去了马厩,策马离开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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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邺一夜未归,姝云坐立难安,总感觉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温容来到这边给姝云诊脉,风寒将愈未愈时,病情最容易反复。
姝云自从生病以后,兴致一直不高,温容看在眼里,劝过她多次,但郁结于心,想要敞开心扉需要时间。
温容号完脉,叮嘱道:“今日虽然是晴天,但还是不能减衣服。”
碧罗点头,对姝云的身体格外上心。
“温大夫不好了,快,快!”丫鬟慌慌张张跑进屋,上气不接下气,道:“妇人从阁楼楼梯上摔下来了,满头是血,你、你快回去看看。”
“怎么回事,边走边说。”温容立即去了屋子。
宅子里只有一位妇人,姝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猛地从床榻起身,奔向外面,一时间忘记了她还烤着镣铐。
铁链扯着她,姝云被绊倒在地上。
“姑娘。”碧罗吓了一跳,忙过去扶她。
“你帮我去看看那妇人,”姝云哭着拉住碧罗,央求道:“你帮我看看,好不好?她不能出事。”
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焦灼万分,苦苦央求碧罗,姝云慌了神,她觉得那就是她生母,生母没有死。
“哥哥呢,我要见哥哥。”姝云心神不宁,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公子出去了。”碧罗扶她坐回床沿,给她擦了泪,安抚道:“姑娘别急,奴婢去看看。”
……
入夜,萧邺回府,听闻此事敛了敛眉,语气不悦,“怎会突然摔倒?她现在如何了?”
碧罗回道:“磕破了脑袋,温大夫已经上了药,无性命之忧。那会温大夫就在寝屋给姑娘诊脉,姑娘知道了这事,哭了一下午。”
萧邺颔首,大步进了寝屋。
床榻边,姝云披了他送的狐裘披风,娇小的身躯被披风严严实实遮住,露出一小截纤白的脚踝。
披风下不见裙裾,她似乎是没有穿。
巴掌大的脸上泪痕清晰可见,双眼红彤彤,是刚哭过。
姝云抬头望向萧邺,乖巧地一笑,嗓音还带着哭腔,“哥哥回来了。”
“那妇人就是我娘,对吗?”姝云试探问道。
男人不语,俯身擦拭她脸上的泪。
姝云从披风里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藕臂纤细,没有衣袖的遮盖,凝脂般的肌肤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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