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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示主子,更像是一句命令,姝云依依不舍起身,司琴忽然拉住她的手,笑道:“明天也要来哦。”

姝云没有应下,她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来这里。

碧罗将披风搭在姝云肩上,主仆二人离开屋子。

冬日的风冷飕飕,姝云拢了拢披风,回到寝屋后,饮了一口热茶。

碧罗将披风挂在衣架上,候在屋内等着姝云的吩咐。

姝云慢慢放下茶盏,去了梳妆台边坐下,她摸了摸头上的发簪,看向镜子里的容颜,好像与那妇人没有母女像。

姝云心里泛起疑惑,瞥见镜中的碧罗,她拿起螺子黛,对着镜子细细描眉。

萧邺这段时间不知在忙什么,很晚才回宅子,姝云伺候他换了衣裳,“哥哥还没用饭吧。”

“没有。”

姝云让下人们摆饭。

萧邺净手,牵着姝云的手去桌边坐下,热气腾腾的饭菜被端上来,姝云给他盛了碗热汤。

冬日寒凉,几勺她盛的汤下肚,萧邺唇角扬起一抹浅笑,这几日的奔波都是值得的。

桌上备了酒,冬日里喝几口酒暖身子,姝云拿过酒壶,正欲给萧邺斟酒,男人按住她的手,姝云疑惑地看向他,眨了眨眼,道:“哥哥不吃酒吗?”

“云儿不喜酒味,便不饮了。”萧邺将酒壶从她手里拿走,搁置在一旁。

姝云心里莫名掀起阵波澜,“哦”了一声,重新拿起筷子,给他夹菜。

不过才半个时辰,姝云亦成了他的菜。

床头案上依兰香袅袅升起,帐中暧昧,两唇相贴,彼此的气息交换在唇腔里。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这朔风呼啸的冬日里,姝云热汗淋漓,浑身潮湿黏腻,混着男人气息,一截莹白玉臂抬起,软绵无力地搭在萧邺脖颈,皓白腕子虚虚垂落。

他跪在她双膝之间,长臂挽起玉腿,膝窝盈在男人的肘窝,萧邺俯身,雪白的膝盖擦过劲瘦的腰,姝云呼吸一凝,他湿热的唇落在耳畔,轻咬她的耳。

姝云抱紧他,几乎是要将那凛凛身躯,压向她的怀里。

依兰香浮动在鼻翼,点燃燥热的情绪,彼此遵循着最原始的冲动,探寻着彼此。

不管是精力还是这场探索,姝云都不及萧邺,男人修长的指拂过、捻揉,像是名杰出的琴师,调弄琴弦,凑出了最合心意的曲子。

男人挽住细腰,姝云被翻了个面,她无措地拉过被子抱住,却触到被子一片湿濡。

萧邺滚烫的手掌按住她的肩头,一手挽起她塌下去的细腰,下一瞬他的唇边落在了雪肩。

姝云抱紧被子,后背贴向他热汗淋漓的胸膛,萧邺擒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转过来,与她交颈相吻。

姝云不太喜欢这样趴着,他每次都会很久很久,她没有犯错,却还是被萧邺挽着腰起来,双膝跪着,后背撞入他怀里。

冬夜的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枝乱颤,拍打着窗柩,雾气沉下,屋檐像是镀层银霜。

水珠挂在廊檐下,摇摇欲坠,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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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司琴的伤口结了痂,姝云隔三差五过去看她。

碧罗大抵是奉了萧邺的命令,不准姝云多留,最多一个时辰,便带着她离开。

“这是绿豆糕,这是茯苓糕,”司琴指着桌上的两碟芙蓉酥和桂花糕,牛头不对马嘴。

“错了错了,都不是。是芙蓉酥、桂花糕。”

姝云纠正道,分别拿起两种不一样的糕点,“这像花一样的,是芙蓉酥。”

司琴愣了愣,哈哈一笑,“你怎么知道夫人喜欢吃蟹粉酥。”

她拿过姝云手里的芙蓉酥放回碟子里,问道:“你会做蟹粉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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