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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扭捏。小庄学长……怎么看都是挺乖挺认真一人,要是没机会,他不会让你念着这么久的。”
傅书祁低头一笑:“黄老板这么会看人啊。”
“中老年人,看人也看了半辈子了,”黄呈也跟着笑,手搭在傅书祁肩上,“说真的,追吧。大不了剧院我帮你看着。”
傅书祁反手敲了敲柜台,说道:“你不是还要把这里也给我啊?”
黄呈点点头:“给啊,等你追到了再解决什么异地问题也不迟。”
傅书祁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够柜子上的烟灰缸,弹了弹手里的烟。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木楼梯上传来,两人都抬头往那边看,是庄闻初跑下来了。
庄闻初跑得有些急,看起来刚洗了头发,脸上泛着红。
与傅书祁对视的瞬间,他像松了一口气,傅书祁一句“怎么了”还没说出口,他就急急忙忙把右手摊开往前一递——
一条红绳躺在庄闻初的掌心。
两人都没讲话,倒是一旁的黄呈“哟”了一声
庄闻初直直看着傅书祁,声音里还带着喘:“这个,是不是你送我的?”
傅书祁没讲话。
不仅是喘,庄闻初还紧张得有些发抖,全部字句一个一个不听使唤地往外蹦:“你之前说不记得云顶山的春游了,是骗我的吧?”
“你记得,因为那次我忽然晕倒了,接住我的人是你,把我背下山找校医还帮我吸药的人也是你。”
“这条绳子……在我晕倒之前是没有的,是你绑在我脚上的。”
“为什么要签上‘陈’字呢?”庄闻初用力咬紧牙关,手心沁出了汗水,“我以为,我一直以为……”
一直以为那个人是陈睿楹啊。
但傅书祁还是没有开口讲话,只是盯着那根红绳,没有抬头看庄闻初。
又是一番沉默,黄呈在此时开了口:“他妈妈姓陈,陈蔓一。”
庄闻初向前走了一步,从下往上看着傅书祁,用眼神询问他是否是这样。
傅书祁闭了闭眼,点点头:“当时只想着用一个让人联想不到自己的名字,匆忙地选了妈妈的姓。”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陈睿楹和黎小棠在隔壁,是因为黎小棠发低烧要跟校医待在一起,”庄闻初的心像被针扎过两下,“我怎么就忘了……”
那段记忆太模糊,庄闻初每次发起病来都会将脑袋彻底清空,短暂的休克让他痛苦到无法调动哪怕一根神经,所以遗漏了这么重要的细节。
庄闻初看起来有些懊悔:“当时我没力气了,躺在担架上只看得见陈睿楹黎小棠,也没跟他们讲一句话……”后来看了情况登记表上的签名,下意识就以为那是陈睿楹。
“这不能怪你,”傅书祁终于看向庄闻初,“我其实后悔了很久,怕你把这个人当成了陈睿楹。”
“我已经把这个人当成陈睿楹了,”庄闻初咽了咽堵塞的喉咙,眼神里有说不清的情绪,“误会了七年。”
傅书祁感觉到一直伺机欲动的毒蛇又从他身体的某个部分钻出来了,正缓慢爬向他的心脏,所经之处,沾满嫉妒的鳞片刮得他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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