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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唾液在两个人之间转换，又不受控制的从嘴唇相贴处流出来，流得小孩满下巴都是。他的手指穿到孩子的发间，紧扣着他的脑袋，迫使他承受他的亲吻。

呼吸被掠夺，胸膛剧烈的起伏，小孩几乎要窒息过去，抓着他的手指也松开了一些，脚也扑腾不起来了。他及时地松开。

“蠢死了，用鼻子呼气。”他被小孩的蠢样逗笑了，语气愉悦的说着，在还大口喘气的小孩脸上亲了一口。其实调教雏儿也挺有趣，余牧言想。

“你咬我的嘴巴和舌头！”缓过劲来了的小孩十分惊讶地大声说着，平时习惯了他的安静，没想到声音还挺大的。

“因为年年好香，我才忍不住了，我向你道歉，年年不要生气好不好？”他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着哄幼儿园小孩的幼稚话。

小孩就信了他的话，还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清透的沐浴露香。点了点头，小孩又轻轻地在他面前嗅了嗅，闻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清香，脸红彤彤的，盯着他说：“你也好香呀。”

那目光太过清明而透亮，话语也很幼稚，让人无端的生出一些负罪感，同时也滋生出来那些陌生的恶趣味十足的快感。

他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丑恶，直接捆了操，不是更方便嘛，但是他又不想那么做。

他和小孩面对面的贴着，大手从宽大的衣摆下钻了进去，捏了捏他的腰，虽然看着瘦瘦的，但是腰上却有一些肉，还有小肚子，微微的凸着的软肉，手感很好。

小孩用手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就这样贴在他的侧腰上，孩子疑惑地看着他，好似是今天说了好多的话说累了，不愿意再开口了，只是用眼神表达着他的不解。

“不要怕，交给我就好。”他知道其实孩子对他是信任的，所以他才明目张胆地利用着。也明白小孩根本不懂那些，但是余牧言不想让他知道，他是想操他的屁股。

“现在要睡觉了。”小孩迷糊又眉目清明地说着。

“还不着急，现在还早，年年。”他凑近他的耳侧，唇触碰到了对方软糯微凉的耳垂，含进了嘴里，用舌头舔弄起来。小孩不自在的扭扭，没能弄开。

“我好喜欢年年啊，年年喜欢我吗？”他就像是个情场老手，轻松随意的调着情，不过孩子似乎也没懂那么多。

而是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也喜欢余牧言！”

余牧言本来还漫不经心的逗弄，却突然听到少年简单而真诚回答，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胸膛，他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而感到了好久没有的悸动。

……

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扒掉了衣服裤子，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浅灰色的平角内裤，有些哆嗦的坐在被子里，不知所措的看着余牧言。坦然暴露在别人面前小孩很羞涩，手脚无处安放，紧紧地抓着被子。

余牧言倾身压住他，赤裸的肌肤相贴着，动作小心的亲吻着小孩的颈窝，尽量让小孩不觉得反感。

“别怕，年年，我亲亲你好么？”余牧言温柔得过分，哄骗着小孩。

认可他行为的陈年没什么不适的反应，乖乖的坐着，任由对方轻轻地压在他身上。

唇从颈窝移到胸膛，留下一路湿滑的水痕，情色至极。只是缺少了些该有的喘息和呻吟，倒是个木脑袋，余牧言觉得有些想笑，什么时候他也觉得这样的小孩有趣了。

他胸前的两粒不大，乳头是颜色浅淡的肉粉色，能闻见沐浴露清香中的淡淡的奶香，颜色和味道余牧言都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