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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用掌心抵住了夏崇的肩膀，他听见夏崇说：“我本来就不讲道理，你才知道吗？”

两人离得过分近了，余彬觉得游客的目光来回地落在他俩身上，一时窘迫起来，“那你要怎么才能把狗还给我。”

“你说呢？”夏崇的语气忽然变得暧昧，余彬不敢置信地瞪起眼睛，“你疯了吗？你以为现在还在监狱？我现在分分钟就能告你骚扰。”

夏崇笑了一声，转身对曹俞说：“哎，你上次说的不牵绳打狗队在哪里来着，要不把这狗扔到那里去？”

曹俞刷着手机，差点没跟上夏崇的节奏，顿了一会，连忙说：“啊对，就是咱们住的酒店隔壁，有个城管队，前天来的时候不是正拿着大网兜到处抓狗呢嘛。”

“差不多，就是那儿。”夏崇点点头，抬腿就要离开。余彬脸色一变，连忙抓住了夏崇的衣角，“虫哥！有话好好说。”

夏崇抽回衣服，转而往余彬的手心塞了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酒店的地址，“明天晚上，来找我。”

...

01:10:15

三十一

晚上九点，房间里亮着灯，余彬捂住脑袋裹在被子里，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去赴约。自从昨天见到夏崇之后，他一直恍恍惚惚的，脑海里似走马灯一遍遍过着他与夏崇在潮湿隔间里的赤身纠缠，男人落在他肩膀上的亲密的吻，似乎到了现在还留有余温。

客厅的电视声停了，余彬探出脑袋，听着门外的脚步在他的卧室门口打转，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来，他掀开被子下床，打开门，“妈，这么晚还不睡？”

余母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自责，手里端着一杯牛奶递给余彬，一脸歉意：“我看你还没熄灯，是不是睡不着啊，你要是喜欢狗，妈妈明天给你去乡下抓一只，听说你表舅家的土狗生了一堆...”

“不用了，妈，嘟嘟没有丢，已经找到了，我明天早起去把它接回来。”余彬喝了一口牛奶，对着妈妈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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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母惊喜地拍着胸脯：“幸好，幸好。我前几天带它出去溜，门卫保安都说它漂亮，还贵呢。”

“也还行吧，钟...”余彬顿了顿，看了余母一眼，转身走进房间，“他买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钱。”

余母跟着走进房间，在床沿坐下，看到余彬的行李箱展开着放在地上，东西已经整理好了，她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

“这么快，也不多住几天。”余母叹了一口气，“新工作，累吗？”

“就那样，总归不比从前轻松了。”余彬坐在书桌前，桌上摆了一本厚厚地速写本，他顺手拿起旁边的铅笔，翻到上一次画的地方，继续勾勒起来。

他用余光看向身后的妈妈，“妈，早点睡吧。”

余母支支吾吾地说睡不着，干脆拿出手机，靠在余彬的床头，眯着眼玩起来。余彬动作没停，又说：“我这点画完就要睡了，明天早上还得赶大巴车。”

余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余彬的卧室，余彬把她送进房间，帮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说：“晚安妈妈。”

余母眼见着余彬要离开，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说：“小彬，你...跟钟家的那个小子真的分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