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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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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起码沈之允从来没有把他们的关系定为包养,他松开钟其,碰到钟其冷白的皮肤的指尖微微发抖,他把手藏在身后握紧了拳头,“疯子。”

钟其的脖子被掐出鲜红的指印,他一边深呼吸,一边咬牙道:“既然沈总不愿意,就别挡着我去赚钱。”他整了整凌乱的衬衣,越过沈之允继续向前走。

“不过是个白眼狼。”沈之允冷笑一声,搂过身边的女孩,离开了。

钟其呼吸困难,刚才被沈之允掐住的地方疼得直往心里钻,他搓了搓干涩僵硬的脸颊,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沈之允,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以前分手没体验过的情绪,当时的冷漠,换成如今的痛苦加倍偿还。

回到包房,钟其被灌了一瓶又一瓶,每喝一瓶,他都举起酒瓶,脸上是讨好的笑容,说:“公司今后还请各位领导关照。”

刘局满意地看着钟其僵硬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瘫倒在沙发上。

钟其喝得神志不清,被人架着离开了房间,虽然来的时候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真正走到这一步,他根本没办法在这种事上低头,他迷迷糊糊地推拒着身边人的拥抱,那充满酒气的臭味令他作呕。

忽然一阵喧哗,钟其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倒在了冰凉的地面,视线朦胧地看到大门外的雨,不要命地往下落,雨滴都似乎溅到了脸上。

他看到那双从前的鹿皮皮鞋在眼前走来走去,他伸出抖动的手指,用弱到尘埃的声音喊了一句,之允。

钟其醒来时正值凌晨,破晓与夜幕交替之间,那一条微弱的光落在他的手上,他猛然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去摸身下的裤子。

幸好,西裤和衬衫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裤子拉得整整齐齐,没有脱过的样子。钟其慢慢坐起身,环顾着昏暗的房间,他松了一口气,是在他自己的卧室里。

他重新倒回床上,摸到枕头底下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冉冉升起的烟味让他安心了些。他摸出手机,查看工作消息。

回国后,钟其的作息变得不稳定,凌晨醒来工作也很正常。只是现在,他有一点想不通,他是怎么回家的。看起来,刘局那个满脑子龌龊想法的人应该不会那么好心送他回来。

钟其掐断烟头,宿醉后的喉咙吸过烟后如同火烧,他低声地咳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如果说记忆会淡去,那么味觉不会,嗅觉不会,感觉不会,它们只需要小小的一点儿,就能让人有种回溯过去的错觉。

放下杯子,柠檬的微酸在舌尖发酵,钟其缓缓下床,走到门边时忽然没有勇气去触碰门把手,仿佛门外客厅住了一头怪兽,一旦他靠近就会被啃食得粉身碎骨。

沈之允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修长完美的身体与狭小的沙发格格不入,他睡得很沉,呼吸绵长柔和。钟其站在他的面前,胸口压抑得无法喘息,他跌坐在沙发边,第一次感受到喜欢的人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原来是那么的难受。

钟其靠得很近,一仰头就能感受到沉睡中的男人散发出的热度,还有他身上的高级香味。他有些痴迷地闭上眼睛,从前的时候,钟其把这种气息定义为钱味,每每与沈之允擦身而过,他都嗤之以鼻;后来沈之允抱着他,他浑身都沾满了他的气息,他常常悄悄地深吸一口,沉迷其中却不自知,他骗自己只有钱才能让他安心。

清晨,这片老旧小区的鸟儿总是醒的特别早,沈之允被阳台外的啁啾吵醒,他眯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掉了皮的天花板,他怔愣了好一会,直到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他才想起来在别人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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