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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提了口气,将我小心地拥紧了,唇瓣再次贴在我耳边,哑声低喃,“我如何不心疼?你是我的心和肝,磕了或是碰了,便牵连着我体内五脏六腑一起疼。”他有些重地吻我耳廓,“你若出事,我便去地府寻你,同你黄泉作伴。做人亦或做鬼,云奚只盼同你长相厮守。”

“你做什么人?你就是鬼。”我虽头脑昏眩,却仍能辨认出他话语中的问题,“我们行过房事后,你执念化解了,本也是要去地府的。”

我话音落下,他却没了声息。在我不快地推他后,他方才轻声应道:“雪儿所言不虚,那之后我便该消失了。”

我头愈发昏沉,重新倒回他怀中,嘟囔道:“……讨厌你。”

他手指揉过我的唇,极温柔“嗯”了声,轻轻道:“我也爱你。”

01:33:24

060 快刀斩乱麻

我睡了极其绵长的一觉,待醒来时甚至有隔世之感。

“文若,你可仍有哪里疼?”床侧有人唤我。

我闻声看去,见到了眼含关切的南宫。

我恍惚了良晌,方才忆起先前之事,是他在紧要关头出现救了我和元舒,而那鬼……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不,他也许是故意的,恨不得我死去陪他。

脑内忽然闪过一句话——“做人亦或做鬼,云奚只盼同你长相厮守”,虽然云奚并未真如此说,但我却觉得这话像是他会说的,许是我做了什么梦罢。

我隐隐担心,他对同我厮守的执念这般强,行过那事后,当真会离去投胎吗?

南宫仍在等我回话,我不再乱想,迎着他的目光笑了下,“哪里都不疼,多谢你出手相救。”我道谢后,疑惑道,“你是如何去了那浮屠祠?我记得那是极荒凉之处,道路狭窄,并不好寻。”

南宫道:“我乃是追寻一母夜叉而去,她在淄州闹出了不小动静。”

“是了,那两个夜叉是一对夫妻。”我恍然道。

南宫“嗯”了声,“你不必担心,夜叉之事已全然了解。”

他同我解释起目前的状况,“此处乃是淄州的望月楼,你先前身中夜叉之毒,该毒影响神智,且无解药,只能待其自行散去。”他顿了下,放缓了声音,“你已昏迷了六日,今日总算醒来了。”

我吃了一惊,“已经六日了?”

南宫颔首。

我更为惊讶,“你照顾了我六日?!日夜不离吗?”

南宫轻轻别过了眼,并未作答,但这分明是默认了。

这也就意味着——云奚六日都未曾现身。

我隐然有些不安,他会不会出事了?

“文若,”南宫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醒,他手中拿着一瓷瓶,“你背后抓伤已愈,只是仍需涂抹祛疤药膏。你若打算在淄州再留几日,我可每日睡前为你涂药。”

我再次道了谢,问他道:“后来你旧疾可好些了?”

南宫浅笑道:“好多了,多亏文若赠水。”

我也回了个笑,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元舒如何了?”

南宫笑意淡了些,“你无需挂心于他。淄州文人墨客央央,他一来便忙于作诗赴宴,我也有几日未曾见过他了。”

“那便好。”我放下心来,又有些感兴趣道,“那些诗宴都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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