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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悠悠地把脚搭在茶几的上面,姿势非常随意粗野。

“你专门来东京一趟是有什么事吗?”

宇智波启没有批评他,而是就着夏油杰来时泡茶的热水,给他倒了一杯满是茶叶沫子的冷茶。

禅院直哉说:“我可没有专门来东京。”

他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又放了回去。见宇智波启仍旧是纹丝不动,索性开门见山地说道:“在禅院家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就是我的母亲,她有没有为难过你?”

“你是说千鹤夫人?千鹤夫人对所有人一向仁厚。”

真是挑不出任何问题的回答。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禅院直哉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换了个角度继续发问:“他们让你改姓的时候,禅院家的人有没有朝你说些没头没尾的怪话?”

面前的青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微微挑眉看着他,禅院直哉读得懂宇智波启这时候的意思——

这人是在说,只有自己正朝着他说这些怪话。

事到如今,直哉心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从小活得都足够称心如意,周围人都讨好他,兄长们都避让他,母亲也不怎么同他说教,唯一不称心的便是家里老不死的那群老头足够唠叨。

嫡子大人何曾跟别人这样弯弯绕绕地说话,以期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向来都是忍都不愿忍的。

但是为了从宇智波启的口中套出话来,他还是得装成客气的模样:“我那几个没用的废物哥哥,看我不爽已经很久了。成天在家里没有事干,只会把米吃贵,一副嫉贤妒能的嘴脸……你是知道的吧?”

“所以我在想,日后老头子死了,按照惯例,家产多少要分给自己的兄弟一点。与其分给喂不熟的几条狗,还不如给我看得惯的家伙……你是禅院的血脉,这自然不用多说。”

“但分割遗产好歹要讲究事实论据,不如你给我一根头发,这样免得日后落他人口实。”

——这下总该同意了吧?

禅院直哉当然要拿这个人的dna化验一下,不过检验对象不是直毘人而另有其他人选。

他不在意怎么获得一个死人的基因样本,就像禅院直毘人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板上钉钉的亲生父亲,而直哉已经在心里设想过无数遍上位以后,该怎么安排前任家主的遗产。

正如甚尔君和悟君,现代是年轻人的舞台,老东西就应该早早地退位让贤。

结果这个家伙却说不用了。

“我没想过从禅院直毘人那里继承遗产,”那家伙如此正直地说道,禅院直哉几乎从他的身后看见了圣光,“说到底,我没有冠上‘禅院’的姓氏,没有承担义务,自然就不期待享受待遇。”

失策了。

这话要在那个死丫头面前说才会有效果。

禅院直哉不耐烦地磨了磨后牙槽,不继续假装兄弟情深,直接摊牌了:“家里的老头让我亲自过来问你——我们两个究竟谁和川上有血缘关系?”

他这里的用词讲究,既非‘川上富江’,也非‘那个死丫头’。

如果是这两种说法,可以理解为询问富江生父的真实身份,但直哉最终采用了‘川上’这个措辞,没给眼前人半点糊弄过去的可能性。

宇智波启看了他一眼,心知到了该说实话的时候,言简意赅地说道:

“你。”

心里的猜测得到印证,直哉的心最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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