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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缠绵时,所闻之言又窜入思绪里,他说,让她试着喜欢……
大人如何能把对公主的心思偏至她身上,任谁听了都觉可笑。况且大人也知晓,她无心再分出爱慕之意,何故强取苛求……
温玉仪越想越觉不可思议,万千心绪裁剪不断,索性便不去作想。
面拂清风,她静听銮铃清响,马车朝王府缓缓归行。
皇城巍峨,宫阙重重,玉阶高敞,繁华如梦。皇宫寝殿可见金龙玉柱,烛火熠熠辉生着瑞气,沉香木阔床上璧影微晃,风起绡动,带起浓浓春意。
帐内美人醉卧在怀,轻举着酒盏微然倾泻。
酒水就顺着男子的脖颈滴落,媚眼如丝,妩媚异常。
李杸被躺入怀中的月娘撩拨得神魂颠倒,柳娇花媚,尽收眼中,倾身欲与美人陷一场春宵。
然而身躯未曾倾下,他便见着一道高傲俏艳的身影大步闯入殿内,不管不顾地坐于案边,怨气布满俏容。
月娘瞧此景,慵懒地着好华裳宫服,像是失了雅兴般不情不愿地离了去。
朱唇轻撇,常芸肆意坐至龙榻上,言出的话语尽是埋怨:“父皇成日软香温玉抱满怀,都有许久未关切儿臣了。”
懒散地一理龙袍,随后闲坐于一侧,李杸眯眼轻笑,以着极为柔和的语调慈面相问:“朕只有你这一位公主,不挂念你,还能挂念着谁?”
“可父皇已有整整三月都没来公主府看望儿臣,连儿臣被奸人算计,父皇都全然不知……”常芸愠怒地狠甩云袖,想着那从天而降的婚旨,怒意经久不散,“更别提那道婚旨了!”
楚大人似真生了怒气,呵斥过后再没来找寻过她,而那婚旨当真如期降下。
未留心驸马是何人,常芸不愿去知,只耿耿于怀着这一切皆是拜那温家嫡女所赐。
切齿了好一阵,一双凤眸拧皱了起来,常芸怨念未减,高声喊道:“既是选儿臣的驸马,父皇怎不和儿臣商量一番,问问儿臣是否甘愿!”
“你也知这绝非朕的旨意,是那楚扶晏……”李杸一听她是为婚旨而来,立马道出是他人授意,可授意之人偏是撼动不得,便长长叹出一气,只得怪自己愚不可及。
“罢了,是朕碌碌无能,你怪朕理所当然。”
“儿臣才没有怪父皇!”常芸闻言慌忙摆头,揽上其胳膊就诉尽了苦楚,泪水潸然而落,眼底溢满憎恨。
“楚大人向来待儿臣极好,此次是遭奸人挑唆,才有此决意!”
这道孤傲俏色未将他责怪,反倒是前来告他人之状,李杸眉心一拧,正色凝肃道:“常芸可告知朕,这奸人是谁?”
何人为之……
一念起那整日随行楚大人在侧的娇女,不仅夺了楚大人,还让她沦落至这般境地,常芸深恶痛绝,沉思了几日,势必要将那娇影除去。
“前些时日和楚大人拜堂成婚的温宰相之女,温玉仪。”
她前思后想,那女子如今有楚大人护着,实在不易除之。
若借上父皇之手,倒可一试。
李杸凝神回忆起
话中的女子,前阵子楚扶晏带其来宫中拜谒,还使他丢尽了龙威。
“此女朕见过一面,可区区一女子如何能唆使楚爱卿?”
眼眶中的清泪若泉涌,常芸攥上龙袖放肆地拭起泪水,随即哭成了泪人:“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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