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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乌琴之逃`控`囚`性`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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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非常非原着,迫害琴酒极深,参点贝琴,非常黑暗,我写得很乱,有点不连贯

组织的雨夜一向寂静得可怕,子弹是审讯,酒是犒赏,至於肉体——谁在意?

在那栋老得看不出原貌的灰色大楼里,琴酒推开了地下室门,墙上灯泡晃晃悠悠,一瞬间,照得他银白的长发与墨绿的瞳孔比血还冷。

他刚从一次「事故」里全身而退,朗姆安排的。若不是贝尔摩德那一句拐弯抹角的提点,琴酒或许真会被炸成一堆血沫。

可他没多问,贝尔摩德只懒懒地笑,轻描淡写:“Gin,你最好别以为自己真是他唯一的猎犬。”

没有背叛,也没有忠告,只是迷雾。

那之後,Boss就把琴酒叫来了——不在会议室,不在任何人看得见的地方,而是这间陈旧的寝室,门後是无声翻涌的危险与情欲。

Boss从沙发上抬头,眼神像深井里藏着烧红的铁石,语调却永远温吞得像杯未搅匀的烈酒。

“衣服,脱掉。”

命令低沉,没有多馀的抚慰。

琴酒从不需要。

他跪下时,膝盖在地毯上碾出微不可见的痕,皮手套甩到一旁,银发散乱遮住脸,他没开口,也不会开口求什麽。

他从不会爱谁,也不打算将自己献给任何人。可这种时候,Boss粗暴地埋进他的体内时,他却会短暂地收起那副让所有人胆寒的冷漠——

只是短暂,夹杂着低哑的喘息与掐痕,没有人能分得清,到底是谁操控谁。

Boss深知这点,所以从不囚他。他放任琴酒在朗姆的猎网里左冲右突,让那只银狼以为自己足够锋利,可以撕碎一切暗礁。

组织内斗是最好看的戏,朗姆咬得死死,偏偏咬不断琴酒的喉咙。这条链子,Boss拿在手心,却不肯拉紧,只在床上才稍微拴住。

贝尔摩德靠在某个安全屋的落地窗边,一杯红酒摇得碎光零落,嘴角笑意若有似无。

“Gin……你真觉得那个男人没算计过你吗?猎犬也好,刽子手也罢,牌终归是牌。”

她什麽也没说破,琴酒什麽也没问明,只有朗姆越来越急躁,暗地里的刀子一把把架在Boss的影子上。

可没人知道,局已经成了形,蛛网密布在每个人的心口和床榻下。

朗姆撑得再久,也不过是残灯风中。

琴酒还是会在冷冷的夜里,被Boss按到床头,喉咙里溢出哑声,睫毛湿了也不带一丝恋意——

他不需要爱,不会有。Boss知晓,却沉沦。

而远在走廊尽头,某个监视器里,红点一闪即灭。

谁都以为琴酒只是Boss最锋利的刀,最烈的牌,连琴酒自己都这麽信。

可谁又能看见,掌局人手里还藏着另一把刀,正缓慢磨光,等着将所有叛逆者一同斩尽?

朗姆已经好几晚没睡安稳了。

他的独眼在走廊里反射着冷光,手杖在地面轻敲,回声像是咒语。

他知道琴酒在蚕食他的地盘,一点一点,毫不留情。

更恼人的是,Boss还没说什麽。

那双看似仁厚的眼睛里,藏着的只是兴味,像个观赏猎犬互咬的主子,无意插手,无意斡旋。

朗姆不是没想过乾脆除掉Boss,从根子上掀翻这个局面。

可他更清楚,琴酒是那男人手里最得力的屠刀,一旦杀错了方向,反咬回来,会连带着把他朗姆也剁成碎片。

於是,他暗中联络了几个老派的元老,又向外延揽了几个亡命之徒。

可惜,这些人一旦走近,就像被谁捏住了後颈,很快断了音讯。

朗姆再去查时,只能查到断指和焚毁殆尽的文件。

他咬牙低骂了一句,推开了地下情报室的门,里头却空无一人,只有桌上那张纸条——

「不要把手伸到你咬不动的地方。」

笔迹纤瘦凌厉,是贝尔摩德。

朗姆几乎要把那纸条撕碎,却又不得不冷静下来。

那女人永远像一缕雾,不背叛,也不真正站在任何一边。

她是Boss的心腹,也是琴酒唯一算得上能「可以谈一两句话」的人。

---

此时的琴酒,正坐在暗红色的皮椅上,从无窗的房里点起烟。

猎物名单散落在他膝头,他指尖的烟灰快烧到皮肤,也没抖落半分。

有人轻轻敲了门,一声,两声。

「贝尔摩德,进来。」

琴酒没抬眼,听得出她的高跟鞋声。

女人立在他身後,指甲滑过他肩头,如同爱抚,也像是暗示。

「Gin,你最近跟朗姆打得这麽热闹,怎麽还有空约我?」

她凑近了,呼吸轻擦在琴酒耳边,低笑着说:「你以为自己看透了他,可那个人……比你更冷,比你更执着,也比你更——深。」

琴酒吐出一口烟,漫不经心:「妳想说什麽?」

贝尔摩德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沾了沾他锁骨上的淤青,那颜色不是朗姆给的,也不是暗杀留下的。

是昨夜,Boss压着他,从背後撕碎冷硬外壳时,一寸寸刻进血里的痕。

「有些东西……不是你要的时候他才给。」

她笑意暧昧,像猫在黑暗里的瞳孔:「也不是你不想要,就能丢开的。」

琴酒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碾熄了烟。

两人对视,空气里有火星隐隐跳动。

「妳最好说清楚一点,贝尔摩德。」

「唔——」她被迫弯腰,却依旧笑得像一把刀藏在丝绒里,嗓音轻柔得像催眠,字句却滴着毒酒。

「朗姆还撑着,你也还没输……可你以为,这盘棋只是你们两只狗咬?」

琴酒的指尖一僵,下一秒又松开了她,眼底只剩冷到极点的嘲讽与戒备。

「……滚。」

贝尔摩德优雅地退後,关门时,留给他的只有一句被咬碎的轻语——

「可惜啊……你不会爱,却还是被人“爱着”。

真有意思。」

而另一边,Boss靠在办公室的宽椅上,文件夹被扔在一旁,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琴酒留在他腕上的牙印。

血迹已乾,微微渗着疼,却让他轻轻地笑了。

朗姆那把刀,还能用一阵子。

贝尔摩德知道的太多,但她向来知道该藏到哪个份上。

至於琴酒——那匹狼还浑身是刺,还没察觉自己早就被一点点拆开了骨头,放进笼里的,从来不是锁,而是情欲里的驯服。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惜没关系。

有人甘愿沉沦,甘愿看他把牙咬断,也要吻着他的血与烈酒,直到这盘局彻底收网。

而另一边,Boss倚在宽阔的办公椅里,昏暗的灯光掩住了他眉眼间那丝不合时宜的温柔。

桌角的文件夹被丢得凌乱,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腕上那枚浅浅的牙印——是昨夜琴酒用力咬的,混乱里还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意与抗拒。

血痕已乾,隐隐作疼,却让他嘴角浮起一抹极轻的笑。

朗姆那把刀,还能拖延一阵子。

让他忙,让他斗,让他在对手和暗流里撕咬出破绽。

贝尔摩德呢,她总是知道分寸,懂得藏,懂得挑一两句放进夜风里,吹进琴酒的耳朵里,又永远不至於彻底挑明。

而琴酒……

他还浑身是刺,满手鲜血,像匹银狼,目光里没有爱意,只有杀意与欲火纠缠出的荒凉。

他从不会爱谁,也绝不肯驯服,可这又如何?

他要的,Boss总是看情况给他,该放任就放任,该收网时便一根丝线缠住咽喉。

所有人都以为琴酒只是他手里最锐利的刀丶最猛的牌,琴酒自己也信了——

可谁能看见,他被一点点拆开骨头,吞进情欲里的缝隙?

锁从不是囚笼,是血,是床上那些低哑的喘息,是他在夜里唯一软下来的脊背。

他不爱,不驯,不求。

Boss却甘之如饴,看着他抽身而去,又一晚一晚被拉回来。

外面还有一场戏。

朗姆撑得越久,琴酒的利齿磨得越亮,落网时那声闷响就越悦耳。

贝尔摩德在另一处监控室里倚着门,红唇轻启,低声哼着谁也听不懂的旋律。

黑白的监视影像里,琴酒正整理着子弹和文件,指尖还留着某场激烈缠斗留下的红痕。

他毫无所觉,像一头孤狼在雪地里奔跑,却不知脚下的雪已染了自己的血。

“Gin……”

贝尔摩德指腹在萤幕上一点点划过那张冷到极点的脸,笑意里带着无奈与几分好笑。

“真好玩啊……谁都以为自己能赢。”

而在那扇门背後,Boss将指节抵在唇边,声线低沉如暮色淹没远山。

“还早,还不够……”

“再久一点,再沉一点……我看着你淌血,却偏不给你逃路。”

他垂下眼,像是在溺水里亲吻最锐利的刀刃——

琴酒要的,他会看情况给;琴酒不想给的,他要慢慢从骨血里撬出来。

这场戏,还远远没完。

朗姆这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他的手下接连被挑断,情报网像发霉的蛛网,一根根抽离,却怎麽查都查不出是谁在背後撬开了暗锁。

偏偏明面上,所有线索都指向琴酒。

组织里的传闻开始悄悄发酵——

「琴酒是Boss放出来的刽子手,这场仗,谁都跑不掉。」

朗姆咬碎了一口牙,也没能从那张冷冽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他把刀磨得更利了,乾脆试图暗杀Boss一线,却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有人提醒过他:Boss向来最信任的人,是琴酒。

可他分明知道——琴酒也防着Boss。

那双冷得像冬夜的眼里,不会有谁能留下来,哪怕是枕边的男人,也只是让他在夜里喘息与出血的罪人。

那夜,Boss把琴酒叫到隐秘的私人楼层,地下三层,连监控都只对他一人开放。

门刚关上,琴酒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枚子弹擦着耳骨钉进墙里。

火药味还在空气里蔓延,Boss走过来,手里的枪抵着他的下巴。

「朗姆出手了。」

男人嗓音里没有怒气,反倒像是在说什麽再平常不过的天气。

琴酒没闪,仅仅抬起眼,让那根枪口顶着自己颈侧那条跳动的血管。

「所以?」

他低笑一声,笑意里没半分情绪:「你要我帮你处理他?」

Boss没回答,只俯身贴近,唇擦过他耳後的肌理,灼热又冰冷。

下一秒,枪被甩到地毯上,换作粗暴地掰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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