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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乌琴之逃`控`囚`性`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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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一个字吐出来时,琴酒的背已被狠狠按上墙面,皮手套被扯下丢到一旁,冰凉的扣环还在咔嗒作响。

他皱起眉,没挣扎,指节抵在Boss的肩头,指甲嵌进肉里。

从後被进入的瞬间,理智像线被拉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撞击的回音。

他知道这人不会把他关进笼子,可偏偏在这里,这种荒诞的占有像慢性毒。

那双带着火痕的手掌从他背脊滑下来,狠狠拍在臀侧,又是一下。

琴酒哑着声笑了,肩头颤抖,没有一丝温存,却有种近乎残忍的纵容。

「……呵」

Boss没有回应,只是压得更深,呼吸灼在他颈侧,温润得像淹没在血泊里的夜鸦

他埋首在那银发底下,啃咬那点微凉的皮肤,听着琴酒低哑的喘息混杂着藏不住的轻笑。

隔着墙,是死寂的走廊,没人知道这里藏着什麽样的欲。

等到结束时,琴酒还靠在墙上喘着,腰间是被指尖捏出的瘀痕,领口半敞,烟灰色的眼里冷光闪烁,没有爱,也没有恨。

Boss替他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指腹在锁骨上流连,声音近乎呢喃:

「朗姆还能撑,让他再咬久一点……」

琴酒抬眸,指尖掐住Boss的下巴,笑意浅浅,像刀刃划过夜色:

「小心点,你一旦让我找到机会……先死的一定是你。」

Boss也笑,握住他掐来的手,掌心磨过那一圈冰凉的铁戒,轻得像是在吻:

「那最好。

想杀我的人多了,但能在我怀里的……只有你。」

---

贝尔摩德躲在这局的阴影里,隔着监控看着那扇门缓缓阖上,红唇一点点勾起。

「真好玩啊,Gin。」

而组织里的暗流,还在膨胀。

朗姆的手下在一个又一个夜里失踪,琴酒的步伐像猎犬,也像死神,却永远没看见自己脚下那条收网的线。

而他以为自己还是牌。

其实早就是Boss最私密的禁忌。

朗姆最近的耐心到了临界点。

他的眼底血丝密布,手杖的金属杖头敲在大理石走廊上,每一步声响都像将有人拖入血里。

他明白自己渐渐落了下风——

手下有人投降,有人消失,有人直接连人带消息埋进了没名的工地基坑。

所有人都说:

「是琴酒动的手。」

朗姆不甘心。

他知道Boss放任这场内斗,知道Boss需要一把乾净利落的刀来除掉组织里的烂肉。

可他更清楚,琴酒从不会是谁的狗。

那匹银狼咬人的时候,连主人也不放过。

琴酒没把朗姆放在眼里,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他执行暗杀,处理清洗,分明是最忠诚的刽子手,却从不开口要什麽赏赐。

他唯一要的,不过是——

他以为自己是Boss唯一的牌。

某次午夜,琴酒带着一身冷气推开那扇上锁的门。

他刚从朗姆埋伏的包围圈里杀出来,血还在袖口渗着,还未乾。

Boss坐在沙发里,眼神藏在烟雾後,语气却依旧温吞。

「……来了?」

没有慰问,没有质问,只有指尖轻轻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琴酒走过去,没开口,衣领被他自己粗暴地拉开,露出脖颈侧被擦出的伤痕。

Boss伸手握住那处,指腹碾过一点淤青,掌心烫得像火。

「朗姆咬得还真狠……」

他凑近时,唇擦过琴酒耳後那块冰冷的皮肤,声音低得像夜潮打碎暗礁。

「不过你没让我失望。」

琴酒抬眸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指尖掐住对方的腕骨,语气里透着极深的压抑与试探:

「……除了我,还有谁?」

Boss唇角微勾,没答,手却慢慢下滑到他腰窝,扣紧,硬生生把他推到墙上。

「还问这种话……」

他低笑,吻压下来时带着咬痕,气息灼得琴酒後背紧贴冰冷墙面。

「你就是我唯一的刀,唯一的牌。」

琴酒瞳孔微缩,喉咙里一声闷笑溢出,像是信了,却又像是从不肯真正相信。

可当Boss粗暴地埋进他体内时,那些怀疑与试探都被逼得淹没在喘息里。

夜色像一张闷燃的网,把情欲勒得闷响。

琴酒没喊一声,只在每次被撞得失了力时,指甲死死抓住Boss肩头,留下道道血印。

他想要确定——至少在这里,只有他能让这个男人这样失控。

可他看不见,墙另一头的阴影里,贝尔摩德正一脚踩在黑色的长椅上,指尖转着一张烧到半截的机密文件。

文件上那几行代号,赫然是一支从未亮相过的杀手小队名单。

琴酒从没听说过。

也从没查到过。

“唯一的牌?”

贝尔摩德低低笑出声,声音像碎玻璃划过旧酒杯。

“可惜啊……Gin,你永远只看见他给你的那把刀,没看见埋在你背後的枪口。”

她手里的文件啪地一声丢进垃圾桶,火焰窜起,映得她红唇带笑。

下一秒,她收起笑意,扯开一张新纸,重新将一段伪情报送入朗姆手里。

── 继续咬吧。

咬到最後,谁都跑不了。

---

朗姆收到那份情报时,眉头狠狠一皱。

他已经快要被逼到死角,却忽然摸到这根被人故意送到他手里的“救命绳”。

他以为自己终於能撕开Boss的心脏,拆掉琴酒的牙。

殊不知那根绳,是真刀也是真索,下一个勒住的会是谁,谁也说不清。

---

夜里,Boss靠在床头,侧头看着仍靠着墙喘息的琴酒,指腹轻轻掠过他锁骨上还未散去的淤青。

他低声,像是自言自语:

「……还要再咬久一点。」

他指尖微勾,指甲陷进对方腰窝的皮肉里,笑意温吞得像催命。

「反正……你以为你是唯一,那就够了。」

废弃的机房里,电线烧得焦黑,墙角渗着火药味。

琴酒擦去脸颊上的血迹,指尖还带着未冷却的温度。

朗姆的那条伏线又被他硬生生咬断一段,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场内斗不会那麽快结束,朗姆是条老狼,还没到撕破喉咙的时候。

他的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了两声,是Boss发来的讯息。

【今晚过来。】

没有多馀的字。

没有关心,没有奖赏,只有那句意味深长的召唤。

琴酒来了,没有晚一步,也没早一步。

走廊灯光昏黄,他一进门就反手锁上门,动作熟稔得像完成例行公事。

Boss坐在宽大的沙发里,领带半松,眸色深得看不透情绪。

他抬手勾了勾指,琴酒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自己解开外套,拉开衬衫扣子,转身就半跪在沙发边。

「……还真是乖。」

Boss的嗓音低沉,手掌覆上他後颈时,像握住一条准备炸裂的蛇。

琴酒没回话。

他的腰被强硬地拉扯过去,後腰抵上沙发边缘,裤头被扯开,扣子滚落在地毯上发出脆响。

整个过程里,他没求,也没拒绝,只在被进入的那瞬,咬着牙闷哼,指节因为撑着扶手而泛白。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谁的情人。

他与Boss上床,只是为了宣泄。

血腥太浓,杀意太重,他需要这种几近残暴的方式把自己从理智里抽出来,让欲望把神经烧成灰。

Boss知道,也甘之如饴。

他低头咬住琴酒的肩胛,语气混着几声散乱的笑:「……只有你。」

琴酒眉骨蹙起,冷声道:「少恶心人。」

他信Boss没有其他牌,因为他看不到第二个能撑着去咬朗姆的人。

若Boss还有别的刀,早就该亮出来了。

可他不知道,楼下那间被封了许久的资料室里,还有另一份代号未启动的机密任务档,静静沉在尘封的抽屉底。

贝尔摩德今天刚从欧洲分部回来,走廊上遇见还未完全整理好的血腥痕迹。

她蹲下指腹轻轻一抹,笑得眼尾勾人。

「还以为你真的是Boss的唯一的牌……真可怜啊,Gin……」

她拿着那沾了血的手指轻轻按在唇边,像是尝着什麽醉人的秘密。

Boss从监控室走过来,与她错身而过时,只留下一句语调温吞的轻声提醒:

「……别搅太乱。」

贝尔摩德低笑,指尖划过胸口的十字坠子,眼神一闪:

「我只是不想这局那麽快收场。」

朗姆那边,仍在撑。

他的线还在生,死了又补,断了再续。

琴酒与他像两条毒蛇,咬得越狠,Boss看得越入迷。

这场局里,琴酒还认为自己是唯一的刀,唯一的活牌。

他将那点信任当作刀刃,反手又刺向朗姆,却没察觉在血与肉的交缠里,真正被掏空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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