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乌琴之惧(2 / 2)
—
「……啊……!」
琴酒喉咙里炸出一声沙哑的哽鸣,
腰肢被撑得向前拱起,
後穴被顶到几乎要痉挛,
那股被迫张开的麻痛里,
夹杂着快感的电流,
把他从头到脚都烧得颤如落雪。
—
水声丶肉体撞击声丶男人压抑的低喘,
混杂着银狼忍不住的细碎求饶,
在封闭的浴室里被热气放大,
一点一点扩散在四壁的瓷砖上。
—
「……停……不要……哈……住手……」
琴酒下意识想蜷起腿,
可那点力气被猎王摁得死死的,
修长的指尖按在他後颈,
指腹顺着脊骨一寸寸下滑,
像在抚弄一件珍藏的猎物。
—
「……乖,再忍一下……最後一次了……」
语气那麽温柔,
可下一秒,
欲望却毫不留情地碾进最深处,
把那点被高潮反覆逼出的敏感神经,
狠狠撞得溃散。
—
银狼的後穴被撑得收缩又收缩,
热水里白浊与汗水混成一股腥甜的气味,
从他大腿根顺着浴缸沿,
一点点溢了出来。
—
琴酒终於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牙关死死咬着瓷砖边缘,
可那股快感还是像毒蛇一样,
沿着脊髓缠上脑门,
逼得他连最後的理智都一点点崩裂。
—
「……不……啊……停下……Boss……」
这次,
他真的带了哭腔。
可Boss只是低低地笑,
声音落在他湿透的肩头:
「……最後一次。」
「再忍忍……乖……让我好好把你……填满。」
—
下一秒,
整个人被连人带腰搂起,
扯进水里,
在热水与窒息的浪里,
那根欲望更深地埋进体内,
把那点被虐得快要失神的神经,
再度搅碎。
—
银狼的呻吟被水声吞没,
狼瞳里最後的光被热气与高潮泡烂成一片混沌。
而猎王只是将他死死扣在怀里,
低头吻住他还想说「不要」的唇角,
在那场滚烫的猎杀里,
一遍一遍把他填满到,再也逃不掉。
那一夜,浴室里水声断断续续,银狼的身躯被压在猎王的臂弯里,软得几乎不像他曾经血雨腥风里冲杀的影子。
琴酒最後是被做得晕了的。
满室水汽氤氲,指节白骨般的手臂垂落在浴缸边缘,
苍白的唇角带着被咬破的血色,
後腰与大腿内侧的齿痕,被温水浸得发红,
连呼吸都带着浅浅的热,却毫无防备地沉入深睡。
—
Boss没吵醒他。
猎王将琴酒从浴缸里捞起来时,那具被狠极欲望折磨到极限的躯壳依旧下意识地瑟缩了一瞬,
可很快便软在他掌心里,任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替他洗净,擦拭。
温热的毛巾沿着颈窝丶肩胛丶胸口到双腿内侧细细抹过,
混着那被强占後仍未尽退去的红痕,
在猎王的指腹下颤动。
—
他没有叫人服侍,
也不允许任何影卫或贝尔摩德靠近。
一切都亲手处理,
连最後把琴酒抱到寝室,放进乾净柔软的被褥里时,
也小心到极致,
那双常年扣着利刃与枪械的手掌,
此刻却像抱着世界上唯一不容碎裂的珍藏。
—
琴酒是沉沉睡过去的。
没有人敢扰,
整栋别墅除了猎王的脚步声之外,寂静得连空气都颤抖。
他时不时会坐在床沿,
低头看着被窝里那张近乎透明的脸色,
指尖轻轻抚过颈窝还未散去的齿痕,
低喃无声。
是狼,却也是唯一的骨。
—
琴酒这一睡,睡了足足一天半。
没有任何人敢惊动他,
Boss甚至在这期间亲自处理所有情报和内斗,
影卫们隔着廊道远远偷瞧,
只见猎王从未有过的沉静,
也从未有过这麽温柔的掌控。
—
等琴酒自己醒来时,
正午的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落进室内,
映得白色床单上那点还未褪去的齿痕尤为刺目。
银狼缓缓睁开眼,
有那麽一瞬,他的瞳仁里还带着未散尽的野性与警惕,
可当意识一点点回笼,
那抹薄怒与羞恨才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动了动,
整个後腰却像被谁碾碎过似的隐隐作痛,
後穴的酸麻与某处仍残留的微胀感,
像镣铐一样,提醒着他这场囚笼里的“最後一次”,
有多麽彻底。
—
而床沿边,
那人如影随形。
Boss坐在那里,
一如三日前,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琴酒乱发,
金色的瞳孔里盛着无声的笑意,
却藏着更深不见底的掌控与执念。
—
「……醒了。」
猎王低声开口,
像在哄一只失而复得的银狼,
声音轻得近乎柔软,
可那指腹落在琴酒肩头的力道,
依旧不容任何再逃离的可能。
琴酒醒来时,阳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侧,照得那一层未褪去的齿痕与吻痕格外刺眼。
他刚从那几乎被榨乾的深眠里撑起身,指尖还微微颤着,一动便牵扯到後腰那股又酸又胀的钝痛。
他几乎是本能地咬紧後槽牙,
狼瞳微微眯起,
原先那双向来冷澈得像锋刃的眼里,
此刻却透着一股阴狠的血色,
可那血色深处,却偏偏藏了掩不住的……
一瞬间的迟疑与恐惧。
——
那是被逼疯的身体最诚实的本能。
琴酒不会怕痛,不会怕死,
可他怕那种在高潮里,无法自控丶无法掌握刀与枪,
连一点尊严都被人强迫着,用快感与占有碾碎的绝望。
那不是对Boss的畏惧,
而是对自己被逼到失控的恐惧。
——
可偏偏,他刚睁开眼,
就对上Boss那双金色的瞳孔——
如狼如狮,如猎王,
瞳底的温度明明是平静的,
可那压抑着的深沉欲望却像沸腾的暗潮,
一瞬间将那点掩藏的恐惧照得清清楚楚。
—
琴酒猛地往後缩了一寸,
苍白的指节紧抓着被单,
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闪过一丝狠戾,
像是想拔枪丶想反扑,
却又带着死死藏不住的颤栗。
他喉咙发乾,低哑地吐出几个字:
「……你还想……肏……?」
——
猎王低低笑了。
那声音像是落在银狼破碎的神经上,
温柔,却带着骨子里的占有与掌控。
「……看起来你还没适应,Gin。」
Boss的手指轻轻勾过琴酒还红肿的锁骨,
视线沿着他後颈到微颤的大腿内侧,
目光里那抹要将人吞进骨血的渴望毫不掩饰。
「别怕——」
他俯下身,鼻息贴着琴酒的耳尖,
语气低得像情人的安慰,却带着一缕几乎溢出缝隙的病态笑意。
「……你只要学会适应……就不会怕了。」
——
那一瞬,
琴酒的狼瞳里阴狠得像要咬碎猎王的喉管,
可那在眼底深处闪过的细微战栗,
却被Boss看得一清二楚。
而猎王轻轻吻了吻他发颤的耳尖,
指腹在他腰窝上按了按,像是对下一场更深的沉沦作出无声的许诺。
那日组织内的高层例会,
如往常一样在那间宽敞而阴冷的会议厅举行,
钢铁与黑玻璃勾勒出的墙面倒映着人影,
一片肃杀之下,门扉却被异常缓慢地推开。
那声轻响落在众人心头,
如同一枚烫手的火星,
瞬间撩起所有人死死压着的好奇与恐惧。
——
Boss先行一步踏入。
他身形笔直,深色的风衣勾勒出冷硬的肩线,
一如既往的凌厉与从容,
只是那金色的瞳孔比往昔更沉,
彷佛藏着一头随时会撕碎一切的野兽。
可众人目光最终还是不可抑制地落在了他身侧。
——
琴酒也出现了。
他裹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
衣领高高竖起,
似乎想将那锁骨与颈侧的暧昧红痕遮住,
可风衣再宽大,也掩不住那些星星点点丶若隐若现的齿痕与淤青。
那是极深的咬印,
像是被谁从肩头一路吻咬到锁骨,
又从後颈延伸到锁骨内侧,
残忍丶炙热,
更是猎王所有占有欲的私印。
——
更令所有人心头发凉的,
是银狼并不是如往昔一般随Boss而立。
他被迫被扶着。
Boss的手稳稳地扣在琴酒的後腰,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略显用力,
隔着风衣都能看见藏在布料下的掌心力道。
——
琴酒没有反抗。
或者说,他反抗不了。
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发颤,
哪怕高领风衣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也掩不住那一点细微的丶难以察觉的颤抖。
他走路的姿势带着一种诡异的僵硬,
脚步像是踩在刀锋上,
後腰下意识地想往外缩,
可每当他稍稍偏离半寸,
那只掌控一切的手便适时地压回去,
像是温柔,又像是残忍的提醒。
——
所有高层都不敢直视。
那条走道似乎在此刻被无声的窒息堵满。
一个阴影里的情报官偷偷抬眼,
只看了一瞬,
便心头一凉:
琴酒的狼瞳里依旧是那抹熟悉的狠戾,
可在狠戾深处,那点死死压着的耻辱与恐惧,
就像被开膛破肚般摊在众人眼前。
——
贝尔摩德站在人群後面,
指尖扣着银色的发尾,
眼底浮着复杂到极致的光,
却只能在心里叹息:
银狼那一身的疯劲儿与冷傲,
终究还是被猎王一点点啃得碎了。
——
而猎王呢?
Boss垂眼看着琴酒,
那双金瞳里带着病态的温柔,
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
就像在夸他乖巧,
又像在警告——
无论走到哪里,
这头狼,都是他用血和欲望养出的私藏猎物,
谁也别想分走一丝。
——
一瞬间,
整个会议厅无人敢言,
只剩下猎王掌心那隐隐施加的力道,
与琴酒後腰那几乎被生生按得颤抖的躯壳,
将这场权势与囚笼的荒凉,烙进所有人心底。
会议厅内冷得像深海底,
一张张沉重的黑色长桌把众人隔出各自的阴影。
银幕上投映着下一步行动的计划,
Boss的声音低沉从容,金色的瞳孔如寒刀般扫过众人,
而那一道比任何情报都要更让人血液发凉的存在,
此刻便站在他半步身後——
琴酒。
——
他笔直站着,
修长的身影半隐在Boss宽大的身形阴影里,
却被迫侧腰微微依靠着那只扣在他後腰的掌心,
像是被猎王以最温柔却最无情的方式钉在这里,
无路可逃。
可再被束缚,狼也还是狼。
——
那双墨绿色的瞳仁里,
烧着一团疯狂翻滚的火。
阴狠丶愤怒丶羞恼丶杀意丶还有被羞辱到近乎要把自己骨血都啃碎的阴沉。
那是一头银狼最後的利齿,
藏在耻辱与占有欲的深渊里,
冷冷地一寸寸在铁链上研磨。
——
琴酒没有低头,
他抬起那双狼瞳,
一个个,
毫不退让地对上那些或隐或现的偷瞄。
有高层自以为隐蔽地斜了他一眼,
眼底藏着掩不住的嘲笑与轻蔑。
但他们往往刚对上琴酒的眼睛,
就被那一抹阴狠得像从枪口里吐出的冰刃般的视线,
生生剥开了心口。
——
银狼的目光如刀,
从他们的脸上刮过,
带着要把那一丝嘲笑连骨连血都铭刻下来的阴狠。
琴酒抿着唇,
那张薄削的脸上几乎冷得像一块煮沸又速冻的铁,
在Boss背後,他低低地,几乎咬着後槽牙,
藏在那猎王看不到的死角,
唇形极轻,
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却足够让那几个倒霉盯上他的人瞬间背脊发凉。
——
「……你们,给老子等着……」
那几个字如诅咒,
带着琴酒向来冷血的暗杀意味,
像一颗细细的冰针,
狠狠扎进那些高层的後颈。
有人被看得浑身一颤,
想要躲,却偏偏避无可避。
因为猎王还在眼前,
谁若是表现得太畏惧,
就是打了Boss的脸。
——
而琴酒只是收回视线,
薄唇勾起几不可见的弧度,
那股羞怒在杀意里翻滚,
把他後腰那隐隐发颤的无力与屈辱,
全都包裹在尖锐的复仇里。
他是Boss的牌,
是被玩到血肉开绽的私藏猎物,
但他也是银狼。
所有胆敢把他当笑话的人,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些高层死得极乾净。
或是车祸,或是失足从高楼坠落,或是在深夜里被割喉,
一切看上去都合乎意外的定义,
但在组织里混迹多年的老狗们心里却冷得像泡过冰水。
——因为这太巧了,巧得像一场银狼亲手泼下的血酒。
而银狼,从不掩饰。
——
又一次会议,
黑色长桌上,Boss端坐在首位,
金色瞳孔冷得没有一丝波纹,
可他的手指,却轻轻敲在椅背上,
像是压着某种快要化作暗潮的愤怒。
琴酒就立在他右手边,
一身笔挺的黑色风衣里,还藏着被硬生生啃咬过的齿痕与捆痕,
但那双墨绿色的眼,却比谁都野。
——
他知道Boss在看他。
知道猎王心里清楚,
那几条人命,是他银狼亲手撕碎扔进深井里的。
谁叫他们敢笑,敢在那场羞辱里偷看他的狼狈?
所以他一个都没放过,
咬断了骨头,还要挑断对方最後一口气。
——
但更狠的,是他对Boss的挑衅。
——
一场简报进行到一半,
琴酒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收敛杀意藏进无机质的瞳仁里,
他偏过头,像是一头刚从血里爬出来的野狼,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毫不遮掩,
阴沉,狠戾,
又带着极深的耻怒与……
一丝不加掩饰的挑衅。
——
他的唇角勾起,像是压着一声冷笑。
明明隔着Boss不过几寸,
他却像在用眼神告诉所有人——
这人把我囚进血笼里,把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踩进泥里,
所以老子要咬,咬谁无所谓,连你也一样。
——
那一瞬,
Boss的指节僵了僵,
金瞳里的暗潮翻涌,
却只是一声轻笑,
像是警告,却也像宠溺里裹着的利刃。
可琴酒看得更猖狂了。
他偏头更近些,
肩膀刚好擦过Boss的衣袖,
那双狼瞳翻涌着杀意与恨意,
几乎要把那人锁在瞳孔里撕碎。
有高层瞥见这一幕,
背後的冷汗几乎瞬间透了衣裳。
他们看得出Boss的周身气场已经压到极点,
可这头银狼偏要舔着血,露着獠牙,
把自己最後一点臣服都碾碎,
一点不留。
——
琴酒低低嗤了一声,
那笑意里的轻蔑与挑衅像刀片一样拂过Boss的耳尖,
他什麽都没说,
可那双眼清清楚楚写着:
【你能锁住我的身体,
却别妄想锁住我的骨。】
那是一场原本应该再寻常不过的会议,
连情报官都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半年了,半年里银狼都没有异动,
他们几乎以为那头狼终於被猎王一点一滴磨平了獠牙,
在深夜里被操得流泪丶高潮丶失禁,
然後被囚在温顺里无声腐烂。
——
可狼就是狼。
咬碎自己,也要咬一口血。
——
会议进行到一半,
琴酒冷得像一块彻底凝结的冰,
在Boss身侧半步处沉默站立,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看不出一丝波澜。
可就在下一瞬,
一抹几乎让人来不及呼吸的寒光破空而起——
刀刃划开会议厅里的空气,
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映出猎王的影子,
下一刻,带着血腥的温度就狠狠钻进了Boss的肩头。
——
血落在琴酒指缝间,
他喘着,
苍白的唇角勾着一抹几近疯狂的笑,
可那笑意背後,是深不见底的恨与羞辱。
高层们倒抽冷气,
一瞬间甚至脑袋空白得像死了一样:
他们差点忘了,
那可是Boss——
就算那长生不老的药剂再神,也不是刀枪不入,
可就算如此……
又怎麽可能杀得了Boss?
——
琴酒没能成功。
那几名影卫扑上来时,
他的双臂被狠狠压住,肩头死死按进了会议桌的边沿,
骨缝像要被碾碎,
可那双狼瞳里却翻涌着比利刃更冷的恶意。
他嘶哑着,声音带着被撕裂的血腥味,
那句话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啃出来的,
狠狠甩向Boss——
「……你他妈……在敢动……老子……!」
那声音粗哑得发抖,
像是被无数次在暗夜里,
被迫在高潮里喊破了喉咙却还要被人堵回去。
「……你敢……你敢……再敢肏老子……!」
他瞳仁发红,
嘴角带着血,
後腰却还在隐隐发颤,
那种愤恨几乎像野兽把自己的内脏都剖出来,
任谁都看得见——
这头狼不是怕疼,
不是怕死,
而是恨——
恨那种在深夜里,被操到发颤失控,
连尊严都淹死在快感里的屈辱。
那不是情人之间的占有,
是捕兽夹里血淋淋的锁链,
把银狼曾经的高傲丶冷漠丶杀伐都生生咬碎了。
——
而Boss呢?
他肩头还在渗血,
深色的衬衫被血晕成一团暗红,
金色的瞳孔却无波无澜地落在琴酒身上,
不见愤怒,
不见笑意,
只有深不见底的静谧,
像是整个世界都被那双眼藏了进去。
众人战战兢兢不敢动,
那股压抑到令人骨髓发寒的寂静里,
只剩银狼被死死压制在地,
咬碎喉咙嘶吼的那声——
「……你他妈……再敢动老子……!」
那一刀之後,
会议室里死寂得像坟墓。
几名影卫死死按着琴酒,
锁骨与後肩被按得骨节发白,
可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的却不是服从,
是被激到极致的羞耻与恐惧。
——
所有人都以为——
Boss会像以往那样,
用性与无底线的占有,再一次把这头银狼生生摁回囚笼。
那种欲火与血肉交织的凌迟,
是他们在腥风血雨里见过最冷酷也最病态的驯服方式。
高层心里都很清楚——
那次,从那次开始,
琴酒就再没彻底挣脱过。
——
【那次——】
某个影卫的指节忍不住发抖,
脑里一闪而过当年那个画面——
会议室被清空後,猎王亲手将银狼从椅背上摁到桌面,
没关灯,没关监控,
把整场残酷的驯服赤裸裸地封在组织的暗网里,
一秒不漏地播给所有人看。
他们看见银狼在失控的高潮里咬破了舌尖,
却还是被Boss一遍遍捧起来,咬碎了理智,
再捏成他掌心里彻底驯服的形状。
从那以後,谁还敢直视琴酒的眼?
可谁又能忘记那副狼狈?
——
所以当Boss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低沉得像落在血池边的一丝垂怜,
他语气里竟带着一丝真切的苦恼与疑惑——
「……我明明从那次後,就有问过Gin你的意见啊……」
他低下头,金色的瞳仁微垂,
像是在自问,
却更像在暗示——
【要让我……再驯一次你吗?】
那未尽之语,像细针,扎进所有人耳里。
会议室里的高层面色发白,
下意识交换眼神,
却没一个人敢出声——
他们比谁都清楚,
猎王要动手的话,
这银狼今晚还有完整的骨头吗?
——
而琴酒听见这句话的瞬间,
瞳孔像被刀子划过般猛地收缩。
那原本还在压着恨意的神情瞬间被恐惧撕裂,
是刻在骨血里的应激,
连理智都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你他妈……!」
琴酒的声音哑得像破布,
每一个音节都夹着细碎的血腥味,
後腰在几名影卫的掌心下疯狂挣扎,
像是要把嵌进他骨头里的每一根枷锁都撞碎。
「……别……别碰我……别……!」
他喉咙里溢出极低的嘶吼,
肩膀死死绷着,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满是血丝,
杀意与恐惧混成一团,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疯狼。
可Boss只是安静看着,
指尖甚至还在轻轻摩挲那道还未结痂的刀口,
金瞳里没有怒火,
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宽容与压抑。
他看着琴酒像野兽般挣扎,
低声呢喃,
像是心疼,却更像一场无形的囚笼——
「……Gin,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肯原谅我呢……」
——
影卫们不敢多看,
几个胆小的情报官甚至跪在走廊外,
冷汗顺着脊骨渗进衬衫里。
他们宁可眼前是枪响,是刀锋血溅,
也不敢再见一次那头银狼被用欲望折断的模样。
可琴酒还在挣扎。
那声嘶哑的喘息里,
是羞耻,是恐惧,是恨,
更是藏不住的疯狂:
「……滚……滚……滚开……你敢……再敢……老子……」
可话还没吼完,
他被影卫狠狠按回地面,
膝盖撞在冷硬的石板上,
发出沉闷的骨裂声,
却连一声哀鸣都咽在喉头。
——
银狼在血与囚笼里,
只剩那双瞳孔死死盯着猎王,
像是要把那句【要让我再驯一次你】——
吞进喉咙里,
化作他最後一口还没被咬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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