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乌琴之惧(1 / 2)
那枚藏在琴酒体内的小玩意还在轻颤,
刚逼出一场几乎榨乾他理智的高潮後,
电流才稍微停了一瞬。
琴酒额上冷汗如雨,
那双灰绿的狼瞳还死死盯着桌面前方,
獠牙几乎咬碎了後槽牙。
可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真正的气息,
後腰一阵冰凉,
那细微的「哔——」声在会议室的死寂里无异於一把刀子,
活生生剖开所有人的神经。
Boss那双金瞳依旧平静,
指尖稳稳按下了遥控的最後一档。
—
那一下像在琴酒体内引爆了一颗电火雷。
本就还没过完的敏感期,
还没彻底平息的神经,
在极致的电流里,
瞬间全线崩溃。
—
「……啊——」
琴酒喉头终於撕碎了最後一道防线,
一声哼鸣夹着嘶哑的喘息破开齿缝,
尾音还没完全吐出,
就被更多的颤抖堵回了喉咙。
那双平日杀人不眨眼的狼瞳,
此刻被电得失了焦,
後腰弯得几乎贴上桌沿,
修长的腿在桌下不受控制地痉挛。
—
他想开口,
声音碎得像刀子刮破雪地——
「……B-boss……住……停……」
那声「不要」还没吐完,
脊椎一阵更猛烈的抽搐,
某处的控制被完全击溃。
下一瞬。
—
一抹近乎羞辱的温热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白浊与失禁交杂的液体毫无徵兆地泄了出来,
滴落在桌下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几乎没有任何遮掩,
只剩琴酒硬生生憋断的鼻息和死咬的牙关。
—
整个会议室,
一瞬间死得连空气都没了。
谁都没想到,
那头让人闻风丧胆的银狼,
那个被称作「Boss唯一的利刃」的人,
会在这样的掌控下,
当着所有人的面——失禁了。
—
高层之间原本还有人在偷偷打量,
看见那一抹顺着裤腿滑落的痕迹时,
瞳孔几乎炸开,
下意识要别开眼,
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喉咙,
死死卡在那里。
—
没有人敢说一句多馀的话。
惊讶丶荒谬丶甚至暗藏的疯狂好奇,
全被Boss周身那股死寂的压迫碾成了碎尘。
只有贝尔摩德站在远处,
手里那支快要燃尽的菸抖了一下,
她低声骂了句听不清是给谁的:
「……真是玩到疯了。」
—
而Boss依旧坐得端正。
他金色的瞳孔沉沉盯着琴酒那条因颤抖而微微发抖的腿,
掌心还覆在遥控器上,
指尖轻轻收回来时,
像是终於给了猎物最後的怜悯。
可那眼底的光——
却只像在看一件被打碎了还要留着的收藏品。
—
琴酒没有再发出第二声,
只是脊背死死绷住,
冷汗混着羞耻感像针一样刺进他每一寸神经,
连呼吸都散着血腥味。
他知道,
这一刻起,
他再也没法从Boss的手里逃出去了。
哪怕他的牙还在,爪还在,
可尊严被这麽碾碎,
再也拼不起来。
—
而台下所有人都只能装聋作哑,
没人敢往那双狼瞳里多看一眼。
怕的是那残酷的猎王,
更怕的是——
他们再看一眼,就会被这头还没死的银狼撕碎。
那抹屈辱的湿痕还在他腿间淌着,
冷汗顺着脊背滴落在椅背上,
混着微微颤抖的喘息,
像把整间会议室都浸进一种诡异的死寂。
—
Boss坐在琴酒身边,
金色的瞳孔里映着银狼狼狈到极致的模样,
没有笑意,没有怒火,
只有一种病态的温柔,
像是看着一件被碾碎还舍不得丢弃的珍藏。
—
周遭的高层,影卫,甚至连贝尔摩德都在死死屏住呼吸,
空气冷得像结霜,
没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甚至连瞳孔都不敢对上琴酒那双狼瞳。
可那双眼里,
却还带着一丝几乎疯狂的血光。
—
琴酒咬着後槽牙,
那抹血丝从唇角渗了出来,
苍白的指节死死扣在桌沿,
整条背脊还在因高潮後的电流後劲轻轻颤抖。
耻辱在骨缝里翻滚,
却被他硬生生压进喉咙里。
—
下一瞬,
那双灰绿色的瞳孔骤然转向Boss。
嗓音哑到像用碎玻璃碾出来,
却还带着银狼独有的狠劲与命令的刀锋:
「……让他们……滚出去。」
—
那声音不是请求,
不是哀求,
不是低声下气。
是命令。
哪怕腿间还残留着那抹潮湿的耻辱,
哪怕腰背还在发颤,
他还是琴酒,
还是那头敢把枪口顶到Boss下巴的银狼。
—
空气里「喀」的一声。
是有人吓得手中钢笔掉落在地,
滚到桌下,
却没人敢弯腰去捡。
几个高层彼此对视了一眼,
满眼都是掩不住的震撼与疯狂的颤栗——
那头狼,
到这个地步了,
还能咬着血肉,
发出命令。
—
Boss没说话。
他只是低下头,
看了琴酒一眼。
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怒意,
只有一抹近乎宠溺却阴沉到骨缝的深色。
下一刻,
猎王抬起眼,
声音轻得像拂过锋刃的雪,
却足以让所有人血液瞬间冷到结冰:
「——都出去。」
—
椅子与地毯摩擦,
人影一个接一个地起身,
低着头,脚步快到几乎像逃。
没有人敢多看琴酒一眼,
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生怕那头狼最後的目光里带着谁的名字,
下一秒就被撕碎在黑夜里。
—
贝尔摩德是最後离开的那个,
她回头看了琴酒一眼,
红唇轻轻抿了抿,
眸底却没有同情,
只有一丝复杂到极致的无奈与叹息。
银狼还是银狼,
哪怕尊严被猎王生生踩碎了,
他还是能用那双沾着血的利牙,
咬住自己的命令。
—
门「咔嗒」一声关上。
只剩Boss与琴酒,
以及那抹还未乾的湿热与耻辱,
在死寂里,像彻底打碎又重新拼合的锁链,
将这头狼囚在王的掌心里。
空荡的会议室里,
门已关上,
一切人声都隔绝在那层厚重的金属门外,
只剩琴酒半跪在地的喘息,
像一条还没断气的野兽,
撕扯着仅存的尊严。
—
Boss垂眸看着他,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怒火,
没有戏谑,
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温柔与占有。
他蹲下身,
修长的指尖轻轻抬起琴酒下巴,
指腹擦过狼的嘴角,
沾了一点微微渗出的血丝。
—
「……求我。」
那声音低哑,
却像一条冰冷的链子,
慢慢箍住琴酒最後那点死守的意志。
「求我,我就停。」
—
银狼瞳孔里映着猎王的倒影,
冷汗顺着额角流到脖颈,
混着脊骨里那颗仍在疯狂颤动的远程装置,
把每一寸神经都搅得像刀子翻搅伤口。
他用力抿住唇,
一声冷笑嘶哑到像淬了毒。
「……做梦。」
—
那两个字像利刃,
狠狠刺进猎王的掌心,
却换来猎王眼底那抹隐忍已久的阴郁与残酷,
如同冬雪掩埋了整座荒城。
—
下一秒,
Boss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扣——
最後一档,
极致的电流。
—
那颗藏在体内的金属器件像一条藏了利齿的蛇,
电流攀上最敏感的神经,
一波一波,如潮水般猛地扑来,
把银狼最後那点意志撕得粉碎。
—
「……哈……!……啊……!」
琴酒喉咙里终於渗出一声带血的呻吟,
那声音几乎不像是人能发出的,
像狼在被剥皮时最後的嘶吼。
他後腰因抽搐而死死弓起,
指尖在地毯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却连「不要」都还没能吐完——
—
那股汹涌的欲潮再次把他拖进深渊,
强行掏空,
在连续的电流里,
把高潮拉长成了炼狱般的鞭刑。
白浊一波波泄出,
腿间早已是一片狼藉,
身下那抹曾经坚硬如刀的腰背,
如今只剩颤抖与支离破碎的喘息。
—
琴酒脑中最後一点理智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撕裂得粉碎。
血腥味从後槽牙里蔓延到喉咙,
可他依旧死死咬着牙,
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没能说完。
只剩喉头滚着血,
破碎的哼鸣像兽的垂死低吼,
在Boss指尖的掌控下,
一次次被逼到神智崩溃。
—
猎王俯身,
金瞳映着那头狼最後残破的傲骨,
声音低得像情人的轻语,
却冷得要命:
「……不求吗?」
「——那就,再来。」
—
於是雪色的高台上,
银狼的尊严在一场接一场的高潮里,
彻底碎成了一地潮湿的残影。
而那位猎王,
终是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既像亲吻他的残骸,
又像轻声告诉他:
「这辈子,跑不掉了。」
会议桌前的地毯已被那抹潮湿与狼血浸得一片狼藉,
冷汗与白浊混着电流抽搐的馀波,
沿着琴酒修长的大腿滑落,
滴在冰冷的地毯上,
如同残酷的封印。
—
电流终於在最尖锐的一道颤栗後,
如同野兽咬断了自己的锁链,
被Boss指尖轻轻关掉。
空气里只剩下男人失控的喘息声,
一声比一声更压抑,更沉重,
像还没断气的狼,
浑身都在抖,
骨缝里的血却还带着那点不肯死的凛冽。
—
琴酒喉头一片滚烫,
那句「够了」在声带里破碎成哑哑的呜咽,
连完整的词都成了奢望。
他只能抬起一只手,
指节微微发抖,
颤巍巍地抓住Boss黑色西裤的褶皱——
银狼最後的一点求饶,
低到尘埃里,
却比任何一句话都要刺骨。
—
Boss低头看着,
金色的瞳孔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极了某种荒漠的掠食者,
看着这头狼狼狈卑微到只能靠一根指尖拉住自己,
眼底却没有怜悯。
他轻轻抬起琴酒的下巴,
指腹拭过唇角,
那抹血丝与汗水一同蹭上自己手指。
没有一个字的允诺。
也没有真正的停下。
—
下一瞬,
Boss修长的手指从琴酒下颚一路向下,
掠过已经因高潮而抽搐得敏感不堪的後穴,
在还来不及给狼一点喘息时,
那被电流逼得一再收缩的穴口,
再一次被硬生生撕开。
—
「——啊……!」
琴酒的喉头终於炸出一声淬了血的闷哼,
却很快被咬断在牙缝里。
那声音像刀子割在自己脸上,
连羞辱都渗着恨意,
却毫无用处。
—
猎王没急着动,
只是沉腰而入,
用那最赤裸的占有,把刚被关掉的跳蛋留下的空隙,
重新填满。
—
「……还想跑?」
Boss在他耳边低语,
吐息温热却杀意潜伏,
像雪夜里最致命的吻。
他看着琴酒那双灰绿色的狼瞳,
此刻失焦得像被摘了牙的兽,
连一句完整的抗拒都说不出来,
只能死死抓着那条西裤,
指节颤到发白。
—
「再求一次,嗯?」
猎王的声音温柔到几乎像情人轻哄,
可那腰下一寸寸碾开的力度,
却比刚才更残忍。
—
可琴酒没有开口。
哪怕身体被肏得再一次止不住的抽搐,
哪怕热潮像火一样沿着脊骨烧得他快要窒息,
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还带着一丝不肯死的恨与执拗。
他只剩下指尖那点微弱的拉扯,
像坠入深渊前最後的求生本能。
—
猎王低笑一声,
吻落在他湿漉的眼角。
下一瞬,
那腰一沉,
银狼的声音再次被撞碎在那片血与欲里,
再没有一丝能握住的尊严。
空荡的会议室里,只馀一片被欲潮与冷汗浸透的腥甜气息。
琴酒的双腿因长时间的抽搐与强迫的高潮而颤抖到几乎失去知觉,
後腰死死抵着桌沿,
苍白的指节攀在Boss的肩头,
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
他已经连续泄了多少次了?
理智早就被一次次的高潮揉成碎片,
身体里那点积蓄早被榨得一滴不剩,
如今只有那头银狼还在本能里死咬着牙关,
想着要逃,
哪怕只是多挪出一寸空隙,
都像是撕裂的救赎。
—
可Boss怎麽会允许?
猎王修长的手掌稳稳扣着琴酒的後颈,
腰身沉得几乎把人钉死在桌沿边,
每一下撞入都像要把人从内到外碾碎。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怜悯,
只有执着到疯狂的沉溺。
—
琴酒浑身是汗,
後颈被捏得微红,
指尖死死抓着Boss肩头,
断断续续的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却早已发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
「……哈……!……停……停下……」
那声音轻得像一缕被血染过的烟,
未散开便被下一波强硬的挺入堵回腹腔里。
—
可更屈辱的是——
早已被逼到空虚的性器,再怎麽被蹂躏,都再也射不出半滴。
欲潮还在被强行挑起,
可那空荡的收缩像是一道残酷的诅咒,
让他整条神经被搅成乱麻,
却没有一点能释放的出口。
—
琴酒的脊背弓得像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狼,
却连低吼都失了气力,
只剩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
还带着最後一点无声的抗拒与……崩溃。
—
Boss低下头,
唇沿着琴酒被咬破的唇瓣缓慢地舔过,
语气轻得像极了情人的耳语:
「……已经空了?」
他看着琴酒那还在微微抽搐却什麽都泄不出的可怜模样,
声线低得几乎温柔,
指腹却残忍地抹过琴酒微颤的性器,
感受那份空虚与无力。
—
「可我——还没够。」
那句话像锁链砸碎最後一线挣扎。
猎王腰身一沉,
在银狼後穴还来不及收缩的间隙里,
更深地嵌入,
毫无留情地碾碎了那点想要逃的本能。
—
「……不……不……!」
琴酒沙哑的声音破碎在牙缝里,
狼眼里泛着红,
视线早已失了焦,
冷汗顺着锁骨流到背脊,
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
却被那强硬的占有碾得死死无处可逃。
—
会议桌沿「吱呀」轻响,
那是被强烈的撞击拖得几乎要裂开的声音。
银狼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更深的撞入,
早已空荡的性器被快感逼得再次无声抽搐,
可泄不出的屈辱只让理智崩裂得更快。
—
猎王俯下身,
薄唇贴着琴酒的耳廓,
带着无比满足的低喃:
「……再空也没关系,Gin……」
「我还有力气,就足够填满你。」
没有人知道那扇门後到底发生了什麽。
只知道那场会议,从天光初亮,到夜幕重叠,
又从月色沉进黎明,
里头那间隔音极佳的空间里,
偶尔仍透出细碎又压抑的低喘与桌脚碰撞的闷响,
像野兽在啃噬血肉。
—
高层们不敢离开太远,
只能在外面轮流守着,
一开始还有人私下嘲讽琴酒不过如此,
可到了第二夜,
哪怕是最铁石心肠的影卫,
在听见那最後被压得低低啜泣却又死咬着牙不肯求饶的沙哑嗓音时,
都下意识别开了脸。
—
贝尔摩德沉着脸,
在楼梯口抽了整整一包菸,
指尖烫得发红,
却没敢劝一句。
银狼咬碎的尊严,她懂,
而猎王深到几近偏执的执念,她也懂。
这对野兽与王的纠缠,
根本没人劝得了。
—
两日後,
当那扇门终於被人从里头打开时,
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下意识低头屏住呼吸。
Boss一只手臂托着琴酒的膝弯,
另一手稳稳箍着他沾满齿痕与指印的腰,
像抱着一件珍宝,
步伐却沉稳到没有半点狼狈。
—
而琴酒呢?
那头银狼整个人都缩在猎王怀里,
浅色的长发零乱地贴着苍白的脸颊,
脖颈丶锁骨丶肩胛到大腿内侧,
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咬痕与淤紫,
後腰处还淌着未乾的白浊,
顺着弧线没入Boss黑色的衬衫里。
—
他的眼神空洞,
却还死死咬着牙,
哪怕全身已经被耗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
还有最後一丝挣扎般的隐忍。
—
影卫丶情报官丶干部丶甚至是贝尔摩德,
都死死低着头,
没人敢直视那双狼眼,
更没人敢去碰Boss周身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占有欲与杀意。
—
在场的人都在同时吞了口唾沫:
这是什麽样的占有?
那头银狼真有这麽大的魅力?
竟让Boss硬生生地,足足做了两天两夜,
把所有的恨,所有的渴望,所有的病态,都揉进了那具狼躯里。
—
Boss微微低头,
金色的瞳孔里,
没有一丝怨怒,
只有病态的沉溺与深不见底的爱意。
他像是对所有人宣布,
又像是对琴酒的耳语:
「带回去。」
—
下一瞬,
所有人都明白了:
银狼要被猎王亲自带回别墅,
就算能自由下令丶掌握情报,
也终将被囚在那人无法逃离的柔软囚笼里。
—
一切权谋丶血腥与暗斗,
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渺小。
因为组织里再没有人敢不信——
对Boss来说,
琴酒,就是唯一。
别墅的主卧浴室里,水汽氤氲得像浓雾,
地上还散着猎王一路扯落的外套丶衬衫与白色床单的一角,
银狼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浴缸边,
腰身被死死摁着,
胸口贴着温热的瓷砖,
而那条修长的後脊,
被一点一点压得弓得几乎弯成致命的弧度。
—
琴酒浑身都还带着未散尽的瘀痕,
肩胛到後腰满是牙印与指痕,
还沾着未曾彻底清理乾净的白浊,
混着热水蒸出的雾气,
沿着大腿内侧滑下,
没入热水里,搅出一层朦胧的腥色。
—
「……不……哈……!」
琴酒的嗓子哑到近乎破碎,
狼瞳里最後那点愤恨与求生都在这场无止境的索取里被反覆揉碎。
他是真的怕了。
那双曾经能轻易开枪夺命的手,
现在被Boss一只手就锁在头顶,
挣不开,躲不掉,
只能眼角湿热地颤着,
任那根早已肿胀到可怖的欲望,一寸一寸捅开敏感的穴口。
—
「……B-boss……别……」
哑哑的嗓音像是要撕破他的肺,
却刚出口,就被下一下更狠的深顶碾回喉头。
热水拍在他苍白的脸侧,
从颤抖的睫毛上滚下来,
搅进他湿热的呻吟里。
—
Boss俯身,唇贴着他的耳廓,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
没有一点要放过的意思,
却偏偏语气温柔得像情人的安抚。
「……最後一次,嗯?Gin……」
那声「Gin」,
低得几乎像喉音里的叹息,
可尾音落下时,
腰身猛地一沉,
浴缸里的水被撞得溅起整片水花,
沿着琴酒颤抖的後腰与大腿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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