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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乌琴之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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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单膝蹲在浴池边,

手臂探进水里,

轻轻覆在琴酒依旧抽搐的根部,

掌心的温度与水温混在一起,

却怎样也化不开那股被铁环勒住的痛与麻。

琴酒喉间溢出几声含糊到辨不出字的闷哼,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求饶,

却又带着一丝沙哑的狠意,

就算昏沉到这样,银狼仍要露出獠牙。

Boss却只是低笑,

指腹在肿胀的根部上轻轻摩挲,

像是抚慰,却更像是挑衅,

他俯身凑近,语气轻得像爱语,又比爱语更残酷:

「……Gin,撑了这麽久……嗯?」

「……你还真是乖……」

他指尖微微用力,卡在铁环边缘,

却偏不卸下,只在那已经肿胀得发紫的顶端来回碾磨,

隔着金属一点点摩擦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让琴酒哪怕昏沉,也被迫在快感与痛感中颤抖。

——

「……哈……嗬……不……哈……!」

琴酒终於睁开眼,

墨绿色的狼瞳里满是血丝,

看着Boss的眼神又恨又怨,却带着些微微隐忍不住的泪光,

他想开口咒骂,却嗓子乾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狠话。

Boss指腹在铁环扣住的接口处轻轻一拨,

琴酒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地猛颤,

腰窝几乎要从水里抬起,

然而高峰还是被生生锁在了体内,无处可泄。

——

「……Gin……再忍忍……」

Boss轻轻笑了声,

温柔地亲了亲他蒸得通红的额角,

语气里却带着漫长的耐心,和几近病态的溺爱。

「……等我说可以了……」

「……你才可以。」

热水里,琴酒的双腿止不住的发颤,

从尾椎一路蔓延到指尖,

每一寸皮肤都因为积累太久的未竟快感而痉挛,

那副再强悍也抵挡不了欲火与羞辱交织的躯壳,

此刻只能像是被迫被关在笼子里,

任猎王将那最後的自由一寸寸碾碎。

第二天的晨光自别墅的落地窗透入,

银灰色的天光里裹着一丝温热的潮气,

然而在浴室那片被水雾与情欲浸透的空间里,

空气仍是滚烫的,

每一寸都留着被囚禁欲望的气息。

琴酒靠在Boss怀里,

半个人几乎瘫软地垂着头,

墨绿色的眼眸泛着乾涩的红血丝,

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身上却覆着一层冷汗与蒸气交织的黏腻。

——

那枚冰冷的铁环,

终於在第二道晨光掠过他的腰线时,

被Boss亲自取下。

细碎的金属摩擦声轻得几不可闻,

却像是在撕开他体内一口积压得太久的烈火。

Boss单膝跪在他身後,

低头,唇轻轻贴在他後颈那道被吻得泛红的齿痕,

指腹沿着根部与铁环之间的缝隙,一点一点轻抚,

那份耐心近乎温柔,却藏着不可违逆的掌控。

——

「……Gin……要放开了,嗯?」

那声呢喃带着一丝笑意,

像是施舍,又像是把猎物推向最残酷的渴望。

琴酒浑身猛地一颤,

骨节因长时间积压而泛白的指尖死死抓着浴池边缘,

他几乎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去反抗,

可那双狼瞳里依旧映着一丝倔强的狠意,

只是在这几乎窒息的快感前,

连狠意都颤抖成了碎光。

——

铁环脱离的瞬间,

堵在体内太久的欲潮如洪水猛兽般倾泻而出,

肿胀到发紫的性器猛地跳动,

一股滚烫的白浊几乎瞬间喷射出来,

沿着根部与大腿内侧淌进水里,

混着未曾散去的快感,将银狼的腰身都逼得颤抖。

「……哈……嗬……!啊……!」

琴酒喉间那声憋了太久的低吼终於碎开,

像是利爪被剥去後最後的反击,

可那声音里却藏不住从骨髓里涌出的颤抖与屈辱。

Boss垂首,让那团白浊沿着掌心温顺地滑落,

另一只手还稳稳搂着琴酒的腰窝,

像是怕他被这股过於猛烈的释放彻底掏空。

——

银狼的额前发丝全都被汗水打湿,

下巴隐隐颤抖着,

在那无法自控的快感里,

所有的倔强都被强行捏碎。

他想骂,想嘶吼,

可一开口,却只剩下一声声带着血腥味的破碎呻吟,

混着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喉音,

活像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

终於在牢笼里崩溃。

——

Boss把那冰冷的铁环丢进一旁的银托盘里,

俯身,额头贴着琴酒颤抖的後颈,

声音低哑得近乎温柔,

像是誓言,也像是另一场永无止境的囚笼:

「……Gin……乖……」

那枚铁环被取下的第二晨,

银狼以为自己终於挣脱了那一场几近噩梦的囚禁,

可他错了。

被释放,不过是更深层束缚的序曲。

Boss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带着锁链的温度,

一旦扣住他,就从不肯松开。

琴酒记不得那三天是如何被拉进深渊的,

他只记得自己每次醒来,

都被按在浴池边丶沙发上丶床头柜边,

背脊被压得拱起,双膝发颤到无法站立,

强韧的後穴被润开一次又一次,

白浊混着残留的血色,沿着腿根蜿蜒流进温热的被单。

——

Boss并未把他锁死,

一日三餐都亲自喂进他嘴里,

还用温水为他擦拭遍布咬痕的肌理,

但只要琴酒哪怕一点反抗,

或是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露出再度咬碎利牙的神情,

下一瞬就会被强行压进床榻深处,

堵住所有嘶吼,

在高潮与失控中一遍遍被肏到意识模糊。

——

第三夜,月色被窗帘挡去一半,

银狼被猎王半个身子压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窗外微弱的霓虹像血丝映进他潮红的双瞳。

Boss一手搂着他泛着潮热的腰窝,

另一只手在他胸口的咬痕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Gin,还想跑吗?」

那声低语,像是暧昧的誓言,

又像一场偏执的审判。

琴酒喘得断断续续,指尖死死抓着冰冷的玻璃,

可还未来得及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诅咒,

整个人又被猛地顶得撞上窗面,

骨头都在发颤,脑海里炸开一片刺痛白光。

「……哈……呃……你……嗬……!」

他的声音嘶哑到带血,

却仍旧不肯服软,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翻涌着愤恨与隐隐的恐惧,

在窗面上映出斑驳的水痕与泪光。

——

三天。

琴酒被迫吃饭,被迫睡觉,

可只要睁开眼,等待他的就是猎王无止境的贪恋与侵占,

快感被捏碎後又被堆积起来,

连被放任的喘息都带着隐忍的颤抖,

身体再强韧,也终於在第三夜的月光里被逼到破碎。

Boss俯身,唇贴着他滚烫的後颈,

语气轻得像是一场恶梦的安魂曲,

又像是将他一点点吞进骨血里的囚笼誓言。

「……Gin……再忍一忍……」

「……还有最後一次。」

可那最後一次,谁又能说,

不是下一场更漫长的牢笼?

那场旷日持久的折磨,没有在第三夜戛然而止。

铁环虽早已被取下,

可更残酷的枷锁却是猎王的手,

那双能轻易搅乱组织权谋的手,

在一周里将银狼的尊严反覆揉碎。

——

琴酒的日子,像是被切割成重复的数页。

清晨,他总在带着黏稠馀韵的床榻上醒来,

双腿发软,腰窝酸胀得几乎直不起身。

Boss时而亲自喂他水与餐,

时而捧着他下巴逼他吞下滋养药剂,

那份照料是温柔的,却偏偏渗着恶趣味的掌控。

只要琴酒的眼神里还有不甘,

那双手便会顺着脊背探到腿根,

在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时,

又把昨夜才合上的伤口再度顶开。

每次他咬着唇不肯呻吟,

Boss便低低笑着,一下下重击最敏感的深处,

逼迫银狼在窒息的快感里发出被逼到疯的破碎喘息。

——

一个礼拜。

琴酒被迫在餐桌上,

在落地窗边,

在浴池里,

甚至在装饰繁复的楼梯扶手边被折磨到满身齿痕与红痕。

他每次挣扎,都换来更深的入侵,

每次咒骂,都被堵在唇齿间化作含混的低鸣。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

愤恨丶羞耻丶狠意丶还有微不可察的求饶与颤抖,

像层层叠叠的利刃,

却被猎王以爱为名悉数折断。

——

夜里,Boss常抱着他,

将半晕半醒的琴酒按在胸口,

手指从咬痕满布的腰窝一路滑到腿根,

语气轻得近乎温柔:

「……Gin……」

「你逃不掉的。」

「……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琴酒有时狠厉地低吼,

更多时候只是沙哑得嘶哑,

双眼映着被凌迟的屈辱与恨意,

可那恨意,终究被温柔又残酷的掌控一寸寸吞噬。

——

七日七夜,

银狼仍未彻底低头,

但那尖利的獠牙却再也无法完整咬进猎王的血肉里。

他只能在一次次被迫的释放里,

咬着湿润的舌尖,

在血与爱欲混杂的笼中,

听见自己喉咙里逸出的一声声——

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

那一周的深夜,银狼终於撑到最後,

却也被逼到双膝彻底失了力。

筋骨本就因连番的猛烈撞击而酸麻胀痛,

腰背更像被火一遍遍烫灼,

每当他想要撑着墙面起身,

Boss那双带着薄茧的手便从身後轻而易举地将他再度摁下。

落地窗上映出那对荒唐的影子——

琴酒苍白的脖颈被迫後仰,

墨绿色的狼瞳里闪着快要被逼疯的血丝与水光,

双腿因长时间的侵犯而不断发颤,

却仍被迫以屈辱的姿态迎接那一下一下深到骨髓的冲撞。

——

「……Gin……再忍忍……还能再给我一次,嗯?」

Boss伏在他背後,

声音低哑得像是温柔的吻,

却带着掠夺者将猎物撕碎的荒凉。

琴酒嘶哑着声音,

喉咙里溢出的却不是诅咒,而是破碎的求饶:

「……哈……嗬……你……你他妈……嗬……够了……哈……」

可那点求饶只换来更深的肏入,

敏感点被反覆蹂躏得肿胀,

胸口因缺氧泛着冷汗,

整个人颤得像一头被囚在笼里的银狼,

发不出利牙的怒吼,只剩下一声声几近呻吟的低鸣。

——

他以为自己会被放过,

可在短暂的昏厥里,

那道熟悉的热度又一次撕开尚未合上的伤口,

将他从黑暗里拖回那片血与欲的深渊。

琴酒几乎不敢睁开眼,

身体被迫弓得拗到极致,

整条脊背都像是被拉断了一般颤抖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湿润的肉壁在无可抑制地抽搐。

Boss扣着他发根的手指轻轻摩挲,

低头含着他耳廓,语调像是恶意的呢喃:

「……Gin……睁开眼……」

「……还没完呢……」

——

那一刻,琴酒浑身的冷汗和眼角泪光一并滑落,

他咬碎了还未出口的咒骂,

双膝无力到再也无法撑起,

整个人被死死嵌在Boss怀里,

被迫承受那永无止境般的占有。

破碎的呻吟像从深海里被硬生生撕出,

混着几近哽咽的喘息,

残忍地证明这头银狼的尊严已在肉欲里被剥开血骨。

那一场无休止的囚驭,最终在两个立斌後,终於彻底落幕。

银狼被逼得昏晕又醒,醒了又被强迫撑开,

意识在漫长的快感与痛感里一点点被磨碎。

他最後一次被按压在柔软的床榻深处时,

整个人几乎连声音都叫不完整了,

细密的汗水沿着後颈滑落,

背脊被猎王的大掌扣住,抵着床头,

反覆地向前被狠狠送进,

撞击着那处肿胀到发麻的深处。

琴酒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得一丝不剩,

手指甚至没力气再去推开那双牢牢箍住自己腰窝的臂膀,

只能在胸膛剧烈的起伏里,

发出细碎到听不清的低哼。

Boss终於在最後一次进入他最深处时,

猛然加深了整个冲撞,

那声闷闷的喘息低低渗进琴酒耳里,

像是终於满足,又像是把他完全封死在自己掌心里。

两个立斌。

银狼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掏空,

腿根与内里满是汹涌的白浊,

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滴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连同散落的咬痕和齿印一道,

烙印成最淫乱的猎物印记。

Boss喘息着,

将意识几近涣散的琴酒搂进怀里,

指腹温柔地抚着那条几乎被折断的脊线,

语气低哑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偏执:

「……Gin……好了……」

「……不逃了,嗯?」

——

银狼没有回答,

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剩被狠狠榨乾後失去意识的呼吸,

胸口微微起伏,

像是还在沉进那场无止尽的梦魇。

Boss低头,

在他因咬痕红肿的锁骨上轻轻烙下一吻,

那吻像是一枚锁,

将这头银狼一生一世困进自己掌心。

那一日,组织的走廊幽冷而空旷,

影卫列於长廊两侧,

高层也早早候在会议室外,

没有人敢开口议论什麽,

却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那扇缓缓推开的大门。

厚重的门扉後,映出的不是那头素来孤傲冷厉丶

从不肯让任何人扶持一寸的银狼挺直的脊背,

而是一幕近乎荒唐的画面——

Boss半侧肩背逆着光,

神情看似云淡风轻,

手臂却稳稳地托住了琴酒的大腿与腰窝,

将那头染着凌乱银发的男人像是无价珍宝般抱在怀里。

琴酒外头披着一件黑色风衣,

却无论如何掩不住那散落在锁骨丶颈侧甚至裸露手腕上的齿痕与指痕,

更遑论被薄布料强行藏住的腰窝内侧还泛着隐约的红肿。

他的双腿从Boss臂弯里无力垂下,

脚尖偶尔掠过Boss腿侧,

细碎的颤抖透着从骨缝里渗出的羞辱与倔强。

——

组织众人看着这一幕,

一时间没有谁敢直视琴酒的眼睛,

只低垂着头,

却又忍不住从馀光里去偷看Boss怀里那头银狼。

琴酒的墨绿色狼瞳里翻涌着杀意,

血丝与愤恨交缠,

像是恨不得从那人怀里一口咬碎这所有人的视线,

可那双手却空荡荡地搭在Boss胸口,

想推却推不开,

指尖颤着,骨节苍白,

徒留无声的咒骂深埋喉咙。

——

Boss没有回头,

也未曾多看任何一人一眼,

只是步履沉稳地越过影卫与高层,

像是抱着一件极珍贵的战利品,

更像是昭告天下,

银狼已是他囊中之物,

再无人能夺。

门内,会议桌前空空如也,

无人敢先入座,

只听Boss语调低哑却不容抗拒:

「……散开,都坐吧。」

语落,他低头,

在琴酒耳侧,

以几乎私密又轻柔的声音低语:

「……Gin,别乱动,嗯?」

那声“嗯”,像是锁链,

勒住了银狼所有碎牙狠意,

却也从此将他死死困在这片血色的组织权网里。

会议室里沉沉的空气像是死水般凝滞,

Boss坐於首位,

却依旧没有将怀里的银狼放下,

那姿态几乎称得上是荒唐的亲密,

偏生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从容与宣示。

琴酒的脊背还虚弱地靠在Boss胸前,

薄风衣覆在腰腹,掩不住的是从锁骨一路向下的咬痕,

也掩不住那双墨绿色的眼,

在羞辱的炽焰里仍闪着冷冽的杀意。

——

「……Gin,」

Boss语调低哑,唇角几不可察地沾着笑意,

一只手随意搭在琴酒的大腿内侧,

指腹轻轻摩挲着被反覆掠夺後仍带着隐隐胀痛的印记,

那语气却像是寻常问话般温和:

「——FBI这次踹了咱们关东那处小基地……你觉得怎麽办?」

一句话落下,

影卫与高层们心头猛地一震,

谁都不敢出声,

只馀眼神在琴酒与Boss之间微不可察地游移。

琴酒呼吸微顿,

因声带被那无休止的呻吟与破碎声耗得近乎沙哑,

一开口时,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被硬压着的颤音,

却异常清晰,毫不含糊:

「……将北关那批货调去……同时放出假情报……」

他声音哑到连呼吸都像刀子刮过喉咙,

但每个字却冷得像刀锋,

「……让他们误判下一处目标……再以高层级的假线人……把FBI里想得太多的老鼠都钓出来……」

他说着说着,

指节微微收紧,却被Boss的手摁住了,

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从喉间渗出,

琴酒的脸色苍白,墨绿色的眼里却满是凌厉,

几乎像是在用仅存的尊严向所有人昭告——

哪怕此刻是这副模样,

银狼还是银狼,

他依旧能以最乾脆的刀锋,保住组织的血肉。

——

Boss低低地笑了声,

唇瓣贴着琴酒发烫的耳尖,

像是奖赏般在他後颈上轻轻啄了一下,

指腹顺着大腿内侧更深地压了下去,

那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却温柔得骇人:

「……嗯,很好,Gin……还是你最让我放心。」

会议桌前,没有人敢直视琴酒那双阴狠到极点的狼瞳,

只馀胆战心惊地附和一声声「是」。

而银狼低着头,

沙哑的呼吸里是被生生碾碎的愤恨与耻辱,

却终究还是没有挣开那道箍着他腰背的臂膀。

会议室里,空气依旧滞闷得像凝结的墨,

长桌边,高层们低着头,

动作极轻地收拾资料,

却谁都舍不得发出哪怕一声轻响,

唯恐碰碎了此刻压抑到极点的气场。

主位上,Boss还是半抱着琴酒,

那头银狼的脊背抵在他胸口,

外头披着的风衣依旧遮不住锁骨间细密的咬痕,

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着掩不住的杀意,

像是下一秒就要将这双搂着他腰背的手咬断。

Boss垂眸看着,

隔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像一把刀子,在每个人心头缓慢剜开。

「……Gin,」

他语气温和得异常,带着一丝苦涩,

指腹慢慢摩挲着琴酒腰窝的伤痕,

像是想透过这麽一点微不足道的抚慰,

留住对方那点快要被磨尽的忍耐。

「……只要你别再闹……」

他顿了顿,眉眼低垂,

声音却带着真切的承诺,

字字都像钉子一样落进会议桌上众人耳中:

「……我保证,不会再随便碰你……会尊重你的意愿。」

话音落下,

众人心里反倒是一紧,

没人敢抬头看那双血色里泛着疯意的眼睛,

更没人看得出,Boss话底还压着几分难以捕捉的偏执。

琴酒缓慢地转了转眼珠,

那双墨绿色瞳仁里冷光几乎像刀子划过Boss的脸,

可唇角却连一丝情绪都没有抖动,

没有因为这承诺而动摇分毫。

那点绝对的冷漠,

比连夜雨还要冷。

Boss看着他,薄唇微启,

像是自嘲般又轻轻笑了声,

深邃的眼底翻涌着连贝尔摩德都看不懂的情绪。

他低下头,额角贴着琴酒的鬓发,

嗓音低得几乎要与他耳骨贴合:

「……这次……是我有点失控了……Gin。」

「……回去吧……好不好?回去,做任务……」

这几个字,像是利剑在银狼耳边迂缓划开,

冷得发颤。

——

琴酒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垂着眼,薄唇被咬得泛了白,

那双眼里的杀意却丝毫没有减退,

连回应都吝啬给他一声。

——

Boss终於松了手臂,

像是在这寸寸杀意里妥协,

可那双还带着薄茧的手指,

却还是极轻地顺过琴酒的後颈,

一如当初剥开他尊严时那样,

小心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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