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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润万想不到赵彗之竟敢这么想——至于他在太庙发誓——那是他身为皇帝本人的特权!
他有些犹豫,联想妹妹兰真分析男女心理的劝告,又怀疑赵彗之的用意,反问道:
“你觉着哪家的可以?孤的弟弟们的儿子……绝不行。他们将来即位了,必然追谥其生父为皇帝。”
一如宋仁宗与宋英宗;又如因子御极,追谥为皇帝的元睿宗、元裕宗、元顺宗、元显宗。
他与弟弟们素来不和,岂能容忍百年之后“仇敌”与他共列太庙、同享傅氏子孙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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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彗之没有回答。
傅润想了想,彗之不熟悉宗室情形,是以正要说出他以为合适的人选,手指碰到一片冰凉。
“什么东西——?!”
是一只浅口无光的石杯。
傅润盯着它瞧,瞳孔湿漉漉的颤缩,闷头凭感觉抓住赵彗之冰凉的左手,慢吞吞与之十指交叉。
“你怎么还留着这、这淫杯?不是让你扔了它么。
“什么鲛人所制,有情人饮之,生热生情……嗤,江湖传说而已,你不会当真了罢?”
他脸热不已,又怕某人因他方才的话不高兴,说罢,忍着腰软不适披衣坐起来,亲了赵彗之一口。
只差一点。
差一点他就“色令智昏”表白心迹了。
他为之庆幸,眉眼惬意舒扬,却想不到赵彗之为何带石杯来找他,又为何抿着唇任他动手动脚。
*
江修夔正月因李党构陷被贬陇西,傅润七月初下旨调他回京,仍欲令他做太傅。
西北的战事暂缓,各地入秋税收的文书、折子、冤假案情又雪花般堆在案头。
待傅润抽空再议李季臣父子的罪名,已然是八月初,继而发生傅琊夭殁、徐太后病重等事。
君子不信怪、力、乱、神。
饶是如此说法,傅润不免一鼓作气再而衰,遂寄希望于江修夔官复原职后助他一臂之力。
不想李党几乎同时察觉,为救李相“倾巢出动”,朝廷、地方皆有文臣想打江家的主意:
江修夔的孙子江德茂从前为他办事颇不留情,得罪了江苏的读书人,许多举子在苏州曾吃过衙差的棍棒叫喝,怀恨在心,这时聚集在杭州孔庙发文检举江德茂治家不严、定罪过厉云云。
更有甚者,花大价钱托杭州名士杨柳春、三文铜疙瘩撰写了多本五折的杂剧,借剧中青云直上、趾高气扬的江万户一角讽刺江德茂曾对圣上有大不敬之语。百姓听了剧,议论纷纷。
俗话说得好:书生一支笔,吓杀老将军。
舆情如此,言官又屡屡从谏。
傅润刚立了个“孝悌”、“伤心过度”的形象,可谓骑虎难下,下旨左迁江德茂至湖南郴州就任。
八月十六,京都西城门外折柳亭。
江修夔风尘仆仆下了马车,见到傅润,老泪纵横,捻须叹道:“陛下!”
傅润请他入座,寒暄毕,蹙眉问:“先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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