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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贻无话可说,只能沉默,因为在他的选择里,只有让程辉狗急跳墙地去发这一项。
但盛芝兰俨然没这打算,她叹了口气说:“房子是边煦的念想,我不会动他的,我会借钱给程辉。但事因你们两个而起,你,或者是你的家人,也不应该袖手旁观,对吗?”
方笑贻沉默了好一会:“您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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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事,我问过边煦了,是他有错在先,”盛芝兰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所以我们负主要责任,承担80%,你们家付20%,引以为戒。”
方笑贻嘴角一抽,差点没荒谬地笑出声。
他不觉得边煦有错,也不可能为程辉的威胁,付什么20%。当然,他也没有。
盛芝兰也知道他没有,并且要的就是这个,因为这样,她才好提出她的要求。
“你们分开吧,”她轻轻的、疲惫地说,“你的名声,我也会替你保全好。”
方笑贻心口针扎似的一颤,知道正题终于来了——
分开吗?他其实早知道,他们会分开的。但它来得这么快,令他毫无防备,只感觉到了不舍和恐惧。
当天方笑贻吹了风,晚上回去就发烧了,他睡得浑浑噩噩的,被一段又一段的噩梦缠身。梦里,盛芝兰一直在喋喋不休。
她说:你放心,边煦答应了,不会再纠缠你。
你犟什么呢?你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你要是个姑娘,你们谈一段,我也没意见,但你们……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我不会要求你,但他会搬出寝室。
学校也可以不去,或者我给他换个学校借读,出国也行。
……
方笑贻头痛欲裂,甩都甩不掉,只好乱喊:别说了,不要说了!
然后额头上沁来一片凉意,他才听见王玉华关切的声音:“怎么了?儿啊是梦,快醒来,醒醒。”
方笑贻睁开眼睛,感觉有东西在脸上爬,王玉华又在那儿抹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眼泪。他觉得难堪,立刻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王玉华摸了摸他的头发,表情复杂而诡异,但神态还是柔和的。她不知所措地笑了下,而后故作轻松道:“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还不好意思?行了换身衣服吧,都汗透了。”
方笑贻出了大汗,但症状不见好,他一直这样,平时很少生病,一病又很凶。这次风寒叠着急性扁桃体炎,反反复复的,把他人整个都烧蔫了。
回到学校,边煦果然没有来。
方笑贻嗓子剧痛,也懒得去问理由。
刘丞丞给边煦发消息,回消息的也是盛芝兰,她说他过敏了,有点严重,请假了。刘丞丞性格单纯,也没起疑心。
方笑贻看这样子,他还是不能用手机。但盛芝兰总不至于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吧?
方笑贻想不明白,整天趴在桌上,课也听得稀里糊涂。
刘丞丞每天晨昏定省,摸他脑门3遍,每次摸完都念:“兄弟你回家去吧,别搞出肺炎了我靠。”
方笑贻也不回,一个人教室、寝室、实验室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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