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4(2 / 2)
眼见对方充耳不闻,抓着他那不知何故手软脚软的好孙子拎上了马车,周大儒也急急上了候在旁侧的马车,颤巍巍由人搀扶着坐在车辕上。
边让人赶紧驱车跟上,他边怆天呼地的哀求道,“老哥哥手下留情啊——”
陈今昭在散朝后听闻了此事的后续。
周老大儒苦苦追了十里地,总算磨得对方松了口,放弃收他那好孙儿为徒。听闻华圣手丢下个治老寒腿的方子后,就气不顺的走了。
她与沈砚都不禁为那周同年捏把汗,对方好悬要过上日夜诵背《汤头歌》的日子。
沈砚的面上罕见显露出庆幸之色,“幸好我早出了翰林。”
陈今昭就朝他打量一番。君子如玉,又绝顶聪明,为人性子沉稳,言行举止亦从容不迫,可不就万分符合那华圣手的择徒标准。
若沈砚在场,依对方那火眼金睛,这一眼相中的可能就是他了。想象了下沈砚背着药箱给人诊脉的情景,她不由有种荒谬感,又不免忍俊不禁。
“当真无法想象,泊简兄一本正经给人扎针开药,会是何种场景。反正,即便那时泊简兄成了神医,我也不敢让你看诊开药的。”
沈砚无奈看她一眼,“彼此彼此,我亦无法想象,朝宴你给人望闻问切的模样。届时吃你开的药,我怕都不大安心。”
两人相视大笑了起来。
出了宣治门,两人走了一段路,就道别各自离开了。
他要去户部衙署,而她要出宫前往屯田司。
而就在陈今昭走到一段僻静些的宫道上时,不知从何处冷不丁冒出的刘顺,吓了她一大跳。
“大监,你这神出鬼没的,要吓死我不成。”
刘顺苦笑道,“陈大人您躲了奴才好几日了,是您要愁死奴才啊。”
陈今昭下意识左右望了望,这条宫道上除了他俩,再无旁人。
“我不是已向殿下告假了两日?大监你再跟殿下说说,容我再缓上一两日,我后日,不,明个去可成?”
她是真的有些遭不住啊。
这隔日一去,却非隔日一回。
亦如她从前所料,如今这榻间情势每况愈下,愈发让她不好过了。以往他好歹还竭力收着,现在却日渐一日的放纵,渐渐有些索取无度的趋势。
她被他缠磨的快疯了。
有时候大半宿的情事下来,翌日清早她连爬都爬不起来,还上什么早朝。
一次两次还能糊弄过去,要是每隔一日她就向朝廷告假一次不上早朝,那就算廷臣们再傻,也能知她有问题。
刘顺脸上都有些麻木了,“这话,您两日前就说过。”
“啊,是吗。”
“是啊。”他无力道,“加之今日,您已经足足有五日未去见殿下了。”
刘顺心道,这是生怕气不死他们殿下啊。每每下朝还装作看不见候在殿前的他,步子还捣腾得飞快。
陈今昭震惊,竟有五日了吗。
有那么久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刘顺好心劝道,“屯田司那块若有要事的话,奴才替您传达。您这会还是赶紧去上书房一趟罢,殿下这两日的心气,可不太顺。”
上书房内门窗紧闭,刘顺从外开了半扇殿门请她进去后,就又赶紧将殿门关紧了。
这时东偏殿的门开了,里头的人闻声出来,出殿后同样也将殿门带上。
公孙桓并不受控的看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