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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乌琴之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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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

会议室里的空气沉得像被封进铁柜,

所有人都看见了——

那匹从未被任何人锁住的银狼,

终於被死死压在那张椅子上,

腰侧那抹刀刃般冷硬的线条,被五个影卫从肩颈到脚踝封得死死的。

琴酒的呼吸极轻,像兽被逼入死角後最後的低鸣。

冷汗从他颈侧滑落,渗进衬衣下,

连同那条曾被Boss无数次在深夜咬住的脊骨一同覆上了一层颤动的寒意。

Boss站在他身侧,

那双手指依旧稳得吓人,

针管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银光。

他的目光没再看其他人,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只剩那匹银狼的血肉,

与他亲手诅咒下的「永恒」。

他低下头,

手指掐住琴酒的腰侧,

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他依旧在忍,

怕刺破血管,怕让针刺得太深,

甚至连那点微不可察的痛,都像要被他亲自接下来。

琴酒没有挣扎了。

可那不是臣服——

那是银狼最後的尊严,

冷冷盯着他,

哪怕被影卫锁住四肢,哪怕腰侧的衬衣已经被撕开一角,

那双灰绿色的眼,依旧像刀尖。

「……滚开。」

琴酒声音哑得低沉,

像撕碎了喉咙里最後的野性。

Boss没回答。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那双眼睛,

像要把这场无可挽回的猎捕刻进灵魂。

然後——

针尖没入皮肤。

「刺啦」一声细响,

药剂随着针管推进,

冷得像是雪落进血液。

琴酒浑身微微一颤,

脊骨在那瞬间收紧,

他冷汗浸湿了发丝,

可眼底的恨意没有一丝退让。

Boss另一只手扣着他後颈,像是抚慰,

却更像是一条锁链,

把这匹不肯驯服的狼死死压在这片名为「永恒」的血里。

会议室里,没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几个高层腿软得差点没能站稳,

他们清楚,从这一刻起——

这匹银狼,从血液到骨头,

都被囚在了Boss给的「不死」里。

针管拔出的声音轻得像死水,

Boss的指尖还贴在他腰侧,

微微颤着,

像是费尽全身的克制,才没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把人拥进怀里。

他凑近琴酒耳边,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

像一把冻到骨髓的吻:

「gin……」

针管落地的声音还在回荡,

血液里那抹冰冷的「不死」刚刚化开,

会议室却在Boss一声低哑的:「……都出去。」里,

彻底陷入了可怖的寂静。

没有人敢多留一步。

那几个影卫最後回头看了眼被压在椅子里的银狼,

目光里藏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同情,却谁都不敢多言。

高层们更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心知这道门关上後,里面会发生什麽,没人想去想。

贝尔摩德脚步最後,

她烟燃到指尖,终是咬了咬唇,

回头对琴酒留下一句近乎无声的低喃——

「……Gin,你自求多福吧。」

门扉「砰」然阖上。

隔绝了外面世界所有的胆颤心惊,

也隔绝了琴酒最後的一丝退路。

他被迫半伏在椅子里,

腰侧的衬衣还敞着,血管处微微泛红,

新注入的药剂带着寒意,

沿着血液窜到四肢百骸,

每一下都像是冰冷的锁链将他的自由一寸寸剥开。

Boss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匹银狼,

瞳孔里的金色幽深得可怕,

指节因极致的克制而泛着白,

却在那冷光里透着几近疯狂的占有欲。

「……Gin。」

那声音低哑,几乎像一声兽鸣。

话音未落,手已经掐住琴酒的下颔,

强迫他抬头,额头撞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琴酒的瞳孔一缩,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可那双灰绿色的眼,却依旧冷得像刀锋,

没有一丝软化。

Boss俯身,唇贴上那条颈动脉,

利牙似的吻咬得几近破皮,

手掌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

每一下都像是在确认,

这副骨骼丶血肉丶血管,

再也跑不掉。

冷金属的扣子被生生扯开,

腰际的皮带发出「咔嗒」一声脆响,

下一秒就被撕开般丢到地上,

皮革与大理石撞出的声响,像是一声最後的封印。

琴酒猛地挣了挣,

可被注射的药剂让他的力道像被冰冻住一样,

後腰还被Boss一把扣住,

迫使他整个人被按在桌面上,

冷硬的桌角顶在小腹上,疼得肠胃一阵绞痛,

可他依旧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叫。

那声闷哼全数被咬碎在喉咙里,

只有细碎的喘息混着血腥味洇进空气里。

Boss那双手像是猎犬咬住猎物的後颈,

带着几乎失控的颤抖,

扣得琴酒整个人弓起腰线,

像是一弓满月,

却是猎场上最残酷的囚笼。

那一瞬,身体被撕开,

是硬生生丶野兽般的占有,

没有一丝温存,只有几乎要将他从里到外撕碎的狠劲。

「……叫。」

Boss伏在他耳侧,声音哑得像一把刀在咽喉里磨。

琴酒冷笑了一声,

唇角染着被咬出的血,

指节死死扣在桌沿,

一声低喘也没肯放出来。

他的睫毛颤得厉害,

汗水从颈後顺着脊骨流下,

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他活生生撞断,

可那双眼里,没有一丝向这份欲望屈服的痕迹。

「Gin……叫出来……」

那声几近祈求,却带着疯狂。

回应他的,是银狼冷得像铁的沉默。

Boss失控了。

他扣着琴酒的後腰,

动作一次比一次深,

一次比一次狠,

像要把所有压抑的占有欲都刻进他的骨髓里。

血腥味与汗味混合,

琴酒的後颈被咬出一排深红的印子,

呼吸断断续续,

最後被硬生生肏到眼前一片空白。

可他至始至终,

都没给过这个男人一声低鸣。

最後,

银狼在这场失控里,被彻底肏得意识昏沉,

背後那道脊骨还僵硬得不肯向任何人弯折。

Boss埋首在他颈侧,牙齿死死咬住那条薄汗淋漓的脉搏,

胸膛起伏如野兽的喘息,

像是要把「永恒」与「占有」活生生吞进血肉里。

只留下一室血汗与喘息,

没人能进去,

也没人能听见,

一匹银狼如何在囚笼里,咬着牙——

连呻吟都不肯给。

黑曜石般的会议桌,冷得像一片无声的冰原,

桌面还留着先前斑驳的湿痕与被指甲生生掐出的细碎血印,

连空气里都还浮着那支针管落地後残留的药味与金属腥味。

琴酒被迫侧伏在那里,

後腰到脊骨被按得死死弓起,

几缕银灰的发散落在桌沿,与那张还带着青紫咬痕的颈侧相映,

像是被活生生撕扯开的锋刃,

又像一抹淋漓未乾的血色。

可他先前被撞进空白的意识才刚浮出水面,

还来不及深呼吸,

就又被那具灼热的身体死死嵌了进来。

Boss没给他留一丝喘息的空间。

那双覆在腰後的手掌还沾着血与汗,

沿着他发烫的脊线一路向上,

指节在肩胛骨掐出新一轮的淤痕,

像是要把这副不肯臣服的躯壳刻上独属於自己的印记。

「……Gin。」

男人伏在他耳侧,声音哑得近乎嘶吼,

「睁开眼,看着我——」

那声低语还没落完,

腰下猛地一挺,

一记几乎要把他撑裂的深入。

琴酒浑身一颤,

睫毛狠狠颤了几下,

那双向来冷到渗血的瞳孔在此刻被逼得泛了层水光,

薄唇微张,

一声压了又压的闷哼还是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像是最不愿意发出的投降,

却又偏偏无法完全吞回去。

耳边是男人沉重到近乎失控的喘息,

那股灼热在他体内一次比一次深入,

撞得骨缝都像要被碾碎。

琴酒指尖死死扣着桌沿,

指节在大理石上磨出闷响,

青筋从手背蜿蜒到手腕,

可每一声溢出的呻吟都被他咬碎成血。

可那声音还是从齿缝里渗了出来——

压不住,

生理性的,断断续续的,

像是银狼被逼到深渊里最後的喘鸣。

「……乖,Gin……」

Boss低哑的声线几乎带了点颤,

指尖在琴酒的唇角抹过,

像是要把那点被逼出的低哼揉进血肉里。

可银狼冷笑了一声,

还没开口,

腰下就又被更狠的一下撞开,

整个人几乎被迫要贴到桌面上。

闷哼像是被活生生从肺里挤出来,

碎得再也藏不住。

从初雪般的呻吟到最後的嘶哑,

每一声都像是一道锁链,

把琴酒拴死在Boss掌心的「永恒」里。

那场失控的囚笼里,

银狼眼底还有刀,

可再冷的刀锋,也在这无尽的占有里,被一声声呻吟打碎了边角。

最後,

Boss埋首在他背後,

牙齿死死咬住他被冷汗湿透的肩窝,

手掌一下一下摩挲着被药剂占据的脉搏。

低哑的呢喃渗着猎食者的疯狂与满足:

「……乖,Gin,别睡……你永远都跑不了。」

而琴酒指尖颤着,

意识再次被撞得七零八落,

喉间那声最後的闷哼还未咽回去,

便随着他彻底失去力气,

在这场深渊里溢了出来。

会议室里冷得像座无窗的地牢,

大理石桌面还留着先前的汗痕与血印,

银狼的腰背在这冰冷的桌面上微微颤抖,

脊骨弓得像满月,却是一轮被猎王嚼碎吞下的残月。

琴酒的双手被Boss扣在头侧,

手腕被压得青紫,连指尖都抖得发白,

可他的睫毛依旧顽强地半垂着,

像是要把那点因药效而浮起的水光死死藏进骨子里。

Boss在他身後,

唇齿贴着他後颈最敏感的血管,

灼热的吐息像是一把刀,

一寸寸割开他那副向来冷硬的皮囊。

那一寸深埋的进出狠得几近失控,

偏生那只掐住他下腹的手却稳得惊人,

五指扣着琴酒因为快到顶点而微颤的那处热度,

像是轻而易举就把他即将溃堤的高潮死死压回去。

「……嗯——哈……」

琴酒忍不住低哑地倒抽了口气,

指节在桌沿磨得咯咯作响,

那双灰绿色的眼死死盯着桌面倒映出的自己,

眉眼淌着生理性的潮红,

却连一句求饶都没肯给。

Boss低笑了一声,

那笑意轻得近乎温柔,

却像钢刀一样把他仅剩的尊严剥开。

「Gin……想要吗?」

琴酒呼吸发颤,

喉头滚了滚,还未开口,

腰侧就被狠狠顶了一下,

撞得他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可那只手依旧不松开,

箝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任由体内那抹熟悉的滚烫一次次逼到临界,

却又一次次被生生掐灭。

像是饲主捏着猎犬最後的呼吸,

让他温顺地在脚边颤抖,却不给放纵的权利。

「哈……滚……滚开……」

琴酒的声音哑得近乎咬牙切齿,

汗水顺着锁骨淌到桌面,砸出一点细碎的水声。

可Boss偏不放过他。

那只掌心一寸寸揉着他几乎要炸开的血管,

与腰後的撞击节奏配合得残酷而精准,

把银狼整个人逼到抖如弦上的弓。

「乖……叫出来。」

男人伏在他耳侧,

舌尖舔过那片因闷喘而泛红的耳廓,

声音低得像催命的梦魇。

琴酒一声闷吼终於没忍住,

喉间碎了句极轻的粗喘,

指尖青筋暴起,

可那点可怜的泄意却依旧被死死按在掌心里,

哪怕他身体已经颤得快要崩溃,

也无法真正跨过那道线。

他像一匹被利索剥皮的狼,

筋骨被揉碎,尊严被搁在地上,

可唯独那点恨意与高傲还在眼里滚烫燃烧。

最後一次,

Boss看着他那双湿得泛光的眼,

俯身在他唇边咬了咬,

声音里夹着恨不得将他拆进骨血的温柔:

「……叫我的名字。」

琴酒没有。

他只是颤着指节,

声音破碎到近乎哭腔,

终於被肏到眼前发黑,

意识彻底崩断前,

那点被严刑控制的高潮,才像野火一样在他体内炸开。

Boss没放开他。

银狼在他怀里整个人一抽一抽地颤着,

汗水与精液混着桌面冷到发烫,

他扣着琴酒的腰侧,像是怕他消失,

唇齿贴在颈窝,贪婪地嗅着那股带着血腥味的温度。

这匹狼,终於被他生生逼着高潮,

被活活锁进掌心里,

连喘息都刻了他的印记。

桌面已被冷汗和血印混得一片凌乱,

琴酒的指节扣在大理石边缘,

那双素来稳如死水的灰绿瞳孔里浮着一层近乎疯狂的水光,

睫毛被汗沾得凌乱地贴在眼尾,

看不清是闷哼的蒸气还是微不可察的眼泪。

他已被逼到极限。

体内那股滚烫被一次次碾碎丶压回,

像一条活生生绕在骨缝里的蛇,

冷不防又被那只掌心箝制着死死揉住,

指尖轻巧地掐住最脆弱的神经。

腰侧还被Boss按得死死弯起,

整个人像一张崩断边缘的弓,

颤着,发抖着,

却连一声低鸣都咬碎在牙关里。

「Gin……」

Boss伏在他耳边,

声音轻得像是一场梦魇的呢喃,

含着疯狂的宠溺与几近病态的柔情。

「再忍忍……再忍忍……」

腰後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撞,

生生把琴酒逼得整条脊骨都颤了起来,

指尖发白,

终於再也没办法用恨意把那股已经要炸裂的泄意吞回去。

他死死别开脸,

喉头滚了滚,

气音被撕碎成几缕冷笑般的喘息。

可下一瞬,

那只在他小腹上反覆揉抚的手,像利刃般再次收紧,

几乎让他一声闷吼脱口而出。

「……Gin……乖,叫。」

Boss声音轻得像吻,

手却比铁还狠,

把他最後的自制碾得一寸不剩。

琴酒浑身一颤,

连指尖都抖得几乎扣不住桌面。

那一瞬,

他是真的感觉自己要被活活逼疯。

低哑的呼吸里,

那匹银狼终於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像刀子一样的「求饶」。

「……够了……」

他的声音哑得要命,带着快被撕碎的喘息,

语气里还是那股刻进骨髓的高傲,

却带着颤意,

像死死护着最後残存的尊严。

「……够了……放……放开……」

那声音既不像乞求,

也不像屈服,

更像是死到临头的狼在雪地里咬着猎枪最後一口血。

Boss伏在他背上,

那双眼里的金光几近疯狂,

牙齿咬着他因高温而滚烫的肩胛骨,

呼吸里是掠夺者满足的颤笑。

「……Gin……终於肯开口了……」

他扣住琴酒发红的腰窝,

指节在皮肤上掐出一道新痕,

语气里透着再明目张胆不过的偏执与占有。

「再叫一次……我就放你……」

可银狼只是死死咬着唇,

胸膛因喘息而起伏得像野兽临死前的低鸣,

汗水和血混在脖颈上,

每一寸都带着被猎王活生生吞下的痕迹。

那声「够了」滚烫得像是把烈火吞进了喉咙,

却还是倔得咬牙切齿,

哪怕疯狂的快感一波波吞没了意识,

他也没再肯多求一个字。

会议室的门,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终於被人从里面推开。

走廊里守着的影卫本能想上前,但只听得见「咔嗒」一声低响,

Boss步子不急不缓,

宽大的黑色大衣像是为了掩去悬在怀里那副狼狈的躯壳,

却无论如何都掩不住那一地破碎的血痕与欲念的腥甜。

银狼被公主抱着,

一条手臂还垂在空中,无力得像是断了骨头,

肩窝到锁骨被齿痕咬得青紫淤烂,

细碎的红印在白得病态的皮肤上几乎刺目。

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指尖在男人胸口虚虚握着,想要推开,却连一根手指都颤得抬不起。

大腿内侧,

在黑色风衣的掩映下,还是有几缕带着白浊的痕迹,

沿着腿根慢慢蜿蜒滑落,

打在Boss的西裤边缘,黏得人几乎移不开视线。

高层与影卫一眼撞见这幕,

呼吸瞬间僵在喉咙里,

下意识低下头,不敢多看半分。

贝尔摩德靠在走廊另一端,

点燃了一支菸,

红唇因刚咬过而泛着微肿的颤色。

她目光落在琴酒身上那一片狼藉的齿痕时,

瞳孔微微一缩,终是把那句「Boss你还算不算人」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她看见了Boss眼里那一片宛若地狱吞吐的冷光。

那抹金色的瞳孔,

里头压着几乎化不开的疯狂与满足,

还有深藏着的柔软偏执,

像是把怀里的人活活锁进了血肉里,

再不许有半寸逃离。

Boss脚步极稳,

哪怕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抖,

哪怕琴酒眼底浮着被掠夺到极致却死不肯折的恨意,

那双手臂依旧牢牢托着他,

像抱着一件珍宝,却更像抱着一条不肯驯服的银狼皮。

空气里那股潮湿又甜腻的气味没能完全散去,

影卫们低垂着头,

只敢用眼角偷看那副被啃咬得支离破碎的身影。

贝尔摩德迎着他们视线,

终是把菸狠狠按熄在墙上,

低声叹了口气,

谁都知道——

银狼逃不掉了,这一次,连最後的牙都被吞在了猎王的喉咙里。

琴酒想开口,

唇瓣微颤,只发出一声沙哑到近乎破碎的气音,

可Boss低下头,

吻落在他额前那抹冷汗里,

只淡淡哑声道:

「乖,别说话。」

於是他便什麽都没能说出口。

那夜之後,

整个组织都记得那道场景:

银狼被猎王公主抱着,

满身齿痕丶咬痕丶掐痕,

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他被肏到晕厥後无法掩盖的痕迹。

可那双灰绿色的眼,

仍带着刀,

带着残破的狼性,

不肯在任何人面前垂下。

只是在那双金色的瞳孔里,

终究还是再也没有了离开的可能。

自那夜之後,琴酒就像被扣进了Boss的掌心。

没有手铐,没有地牢,

他还是那个银狼——

能翻看任何机密情报丶能调度任何影卫丶能下达命令杀谁谁死。

但唯独一件事,

他不能出门。

---

安全屋换了三次,最後还是被Boss亲手布置成无法被追踪丶无法被偷听的私密囚笼。

白日里,琴酒可以照常接听每一个来自世界暗处的命令,

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几行,就能让远在另一个大陆的眼线灭一整个势力。

可当夜色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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