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乌琴之惧(2 / 2)
门锁会「喀哒」一声在死寂里响起。
Boss推门而入时,
总是带着那身一尘不染的西装,
金色的瞳孔里却藏着吞人骨血的欲火。
—
琴酒原本还想倔强,
那股能用一把枪撂倒整个组织的凛冽,
被他咬在牙缝里不肯松口。
可他抵不过。
他那副傲到发狂的身体,被药物调理得强韧又敏感,
每一寸都熟得像Boss的掌心线,
只要指尖一按,就能逼出他藏得死死的颤抖与呻吟。
—
有几夜,
琴酒冷眼看着Boss,
声音哑得像刀,「……滚下去。」
那双手却在腰後被一点点拉开,
拷在软椅後,
被迫抬着头看他身後镜里那副狼狈到发狂的模样。
他也曾低吼着不肯叫,
可那几乎要被碾碎的快感,
最後还是逼得他在对方唇齿间,
泄出一声声压得破碎的喘息。
—
每一夜,都是一场慢刀子。
Boss像是疯了。
偏执得要命,温柔得要命,残忍得要命。
琴酒只要敢稍微用冷眼盯着他,
下一秒就是更深的埋入,更狠的压制。
可Boss从未用锁链把他绑住。
他能翻情报,能用暗线收拾元老残党,
能让组织的刀在他指尖转得滴水不漏。
只是门口那几道暗影卫,
不会放任何一扇门缝,
琴酒一旦踏出去一步,
就会有谁毫不留情地把他带回床上。
—
「……乖,Gin,还想去哪里?」
Boss每次都在他背後低声问,
声音轻得像吻,又狠得像刀。
手掌探进他发里,
一寸寸抚过那些被咬得还未褪色的痕迹。
「除了这里,你哪都不需要去。」
而那匹银狼,
再怎麽喘得近乎溺死,
都还是会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近乎笑的咒骂: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可Boss从不会。
他偏要让这头狼活着,清醒着,夜夜为他颤着声音沦陷,
在暗室里被逼到泪光翻涌,
却还是用最後一点残忍,死死咬住不肯彻底屈服。
—
於是整个组织都知道,
琴酒还是那个银狼,
能一声令下,让黑夜下千人葬身。
可每当夜幕落下,
他就再也逃不出那双金色的眼。
哪怕没有锁链,
也是一场永恒的囚笼。
那之後,
Boss对琴酒的掌控,从深夜的床榻到他呼吸的每一寸血脉,
一步步收得更狠,更慢,更不留缝隙。
他没有用锁链,也没有用地牢,
只用了那只带着金环的冷盒,放在了琴酒随时能看见的抽屉里。
铁环里嵌着微型晶片,
与安全屋的监控系统连在一起,
琴酒只要稍微碰到自己,哪怕多摸一秒,
房间里那隐蔽到极致的监视灯都会亮一点红光。
就像一颗冷冷的瞳孔,
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他。
—
那环扣在他身上时,
冰冷的金属掐住最脆弱最敏感的根部,
隔绝了快感的最後一丝回路,
无论他体内如何翻涌,被逼得汗水打湿枕套,
都只能在那层冷硬的禁锢里被活活耗着。
他若忍不住想要自己解开,
一旦试图碰锁,
远在书房的Boss就能第一时间在萤幕上看见,
连那点卑劣的渴望都会被他赤裸地捕捉。
—
有一晚,
琴酒被药效撩得腰後一片烫得发红,
指节在床单上磨得血痕斑驳,
喉头滚着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喘息。
那双灰绿色的瞳孔还是死死盯着门缝,
像一头被逼到最边缘的野狼,
呼吸像刃,却怎麽都啃不开那层锁住高潮的冷铁。
门「咔嗒」一声被推开时,
琴酒像是要用最後一丝理智咬碎自己的舌。
可Boss只是走过来,
坐在他床沿,
低头看着他那双泛着潮红的眼。
—
「……Gin。」
Boss指腹在他脸颊上擦过,
那声音轻得像是一口极致温柔的哄骗,
却带着刀一样的残忍。
「你还想自己来?」
琴酒低哑地冷笑,
指节死死扣着床沿,
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起伏得剧烈。
可他什麽都没说,
那双狼一样的眼里只有血与恨,
却偏生在下一秒,
被Boss一手搂进怀里。
—
那环并没有被立刻取下。
Boss先一点点揉着他腰後因敏感而痉挛的肌理,
另一手扣住那处被金属环冷得发痛的根部,
手指随意地敲了两下,
像在调弄一件最顺手的猎刀。
琴酒咬着牙,
脖颈被迫埋在男人锁骨处,
冷汗沿着脊骨一点点滑下去。
—
「……Gin,乖……」
Boss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笑,
齿尖在他耳垂上咬出浅浅的血痕。
「除了我,不许你自己碰……懂?」
那只手终於转动着锁环里的机关,
铁环轻轻张开时,
瞬间涌出的滚烫欲潮几乎把琴酒撞得整条脊骨一颤。
他发出一声破碎的闷吼,
指节青筋暴起,
却连一句低鸣都被咬碎在喉咙里。
—
从此之後,
银狼连最卑微的高潮,
都被猎王握在掌心。
没有锁链,没有铁笼,
只有那枚冷得发光的控制环,
扣住他最脆弱的根,
锁住他最後一丝,属於自己的喘息。
被半软禁了那麽久後,
琴酒终於被Boss「放」了出来。
他又能亲自参与情报会议,能与朗姆残馀的残党对峙,
能用那双凌厉的灰绿瞳,
像刀一样把组织里那些不安分的烂肉切得乾乾净净。
所有人都以为——
银狼依旧是那头银狼,
傲骨未折,利牙未钝,
依旧是那副只服从Boss命令丶却不肯多低头的姿态。
可没人知道,
那天会议桌下,
他被迫藏着怎样的耻辱。
—
细密的锁链没有了,
铁环也没有扣在他身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微型到几乎隐形的金属玩意,
藏在他体内最敏感丶最深的地方,
安静又冰冷地伏着,像一条蛇,
却只要遥控器一开,
就能化作火焰般把他整个人从脊骨烧到指尖。
—
那天,
会议室里高层齐聚,
朗姆残馀的人马刚被清理掉一部分,
空气里还残留着血与硝烟的气息。
琴酒一如既往坐在Boss左手边,
他微微侧身,
修长的腿交叠在黑色风衣里,
灰绿色的瞳孔冷冷扫过人群,
声音低哑却清晰,像一把锋利的刀:
「……谁再想动那批情报,就自己先准备好後事。」
那句话落下时,
台下一片死寂。
可只有琴酒知道,
在桌下,他原本镇定如铁石的腰背,
正被某个萤幕前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掌控。
—
「……哈……」
琴酒的指节暗暗在大腿侧狠狠扣住,
手背青筋暴起,
眉骨却一点都没皱起来,
只是唇瓣在极轻地抖。
那东西就像活了一样,
在他体内慢慢扩张丶颤动,
从最深处挑开那些早已被驯熟得敏感的神经,
像一场滴水不漏的凌迟。
—
偏生Boss还坐在他身边,
指尖搭着会议资料,
金色的瞳孔不带一丝多馀的情绪,
只偶尔低头翻页,
顺手调高了遥控的档位。
那「滴」的一声轻响被音讯掩盖,
可琴酒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他死死咬住牙关,
肩胛骨因竭力抑制的颤抖而微微发颤,
桌面上他面前的报告页,
被指尖碾得皱巴巴的。
—
而台下那些高层丶元老残党,
谁都不敢怀疑他此刻的权威,
只觉得银狼还是那匹冷彻的杀戮机器,
能在短短一句话里宣判谁生谁死。
只有贝尔摩德倚在门边,
远远瞥见Boss手边那枚不算显眼的黑色小遥控,
瞳孔狠狠一缩,
却只能移开视线,
把那声「你疯了」生生咽回喉咙里。
—
琴酒终於忍到整个人脊背轻轻一震,
在一个最激烈的颤动里,
那声几乎破碎的闷哼还是被他死死咬断,
化成指节上渗出的血色。
会议室里,
没人察觉到他那抹极轻的失控,
只觉得银狼像是更冷了,更狠了,
连朗姆残党最後一丝侥幸都被彻底埋进了这场活生生的杀局里。
—
而那匹狼坐在猎王的影子里,
背脊笔挺,
腰下却藏着一枚冷得发烫的羞辱与占有,
与掌控他的那双金瞳一起,
囚得他连最原始的喘息都不敢泄露。
震动器在琴酒体内像活蛇一样疯狂搅动,
那股滚烫几乎要从最深处一路烧上脊骨,
每一下,都像利刃刮过他神经最脆弱的弦。
他仍是那副冷到极致的模样,
腿交叠着,背脊像刀锋一样挺直,
只是修长的指节死死扣着桌沿,
青筋暴得吓人,
指腹因用力而渗出淡淡的血色。
—
桌面下,他的腰几乎在细不可察地颤抖,
那东西却偏偏挑得狠,
在他体内翻涌得像要把理智一点点刮光。
冷汗从後颈一直滑到衣领,
衬衫被汗湿透,贴着後背一片黏腻。
琴酒咬着牙,
连呼吸声都像刀子割喉,
低得几乎听不见。
—
会议室里还有情报官在报告。
声音沉闷,像一条紧绷的线,
所有高层都一动不动,
生怕惊扰了这头随时可能噬人的银狼。
可那几个胆子更大丶眼力更毒的老狐狸,
却终於察觉到了——
琴酒的异样,不只是简单的疲态。
有人眼尾猛地一抽,
心头一股荒诞的猜测浮上来时,
整张脸几乎僵死在当场。
他转头去看坐在後方的贝尔摩德,
那双眼睛里带着震惊,带着不可置信,
甚至带着一点深到骨髓里的寒意。
—
贝尔摩德一开始还坐得挺端,
纤细的指尖在桌下捏着菸盒,
嘴角那抹笑意在看见琴酒的冷汗时,
一寸寸僵了下去。
她偏头,
迎上那几个高层投来的探寻目光。
那些人眼神里藏着快要憋不住的疯狂疑问——
「是那个Boss……在会议上……?!」
荒谬到失礼,
可又真真切切渗着背脊发寒的合理。
—
贝尔摩德看着那几张苍白的脸,
红唇轻轻抿了下,
没说一个字,
只是眼尾扫过琴酒那双冷到要噬血的眼。
她低声吐了口烟气,
声音轻到只够几个最靠近的人听见:
「……别看了,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
—
这话像一桶冰水,
生生浇在那些想多问一句的人头顶。
有个人刚想开口,
却在台上,
对上Boss那双冷得要命的金瞳。
金色瞳孔里藏着毫无波澜的淡笑,
手指轻轻敲着银色的笔杆,
没任何明面上的异样。
可每一下细微的敲击,
琴酒就像被鞭子抽得一样,
後腰轻轻颤了下,
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
喉头滚了滚,
几乎要控制不住那声闷得死死的呻吟。
—
台下的空气,
彻底死了。
影卫们低着头,
恨不得把自己整张脸埋进影子里。
那几个元老残党坐在死角,
彼此对视一眼,
只觉得浑身像泡在冰窟里,
没人再敢开口,
连呼吸都轻得快要溶进黑暗里。
—
而琴酒还是咬着牙死撑着。
他瞳孔血丝蔓延,
指节死死嵌进桌沿,
像一头被猎王踩住腰背的狼,
冷汗顺着睫毛滴落,
却硬是把那声压到极致的呻吟活活吞了回去。
—
贝尔摩德眸色幽幽,
抬手替他挡住了一个差点探头看去的无知高层,
嘴角那抹笑意却像是叹息,又像是绝望。
——
「这头狼啊……还是宁可咬碎牙,
也不肯在这群人面前叫一声。」
震动还在琴酒体内肆虐,
一波一波,像带着碎刃的热浪,
从脊骨深处搅得他眼底血丝爬满,
喉头滚了滚,
那声闷到死死的哼声却还是硬生生压了下去。
没有人再敢多看他一眼。
—
会议桌上那些平时趾高气昂的高层,
一个个头低得像被修剪过的冬青树,
脖颈僵直,眼珠死死盯着眼前的档案页,
哪怕字迹都因冷汗和惊惧看得模糊,
也没人敢抬头去碰琴酒的目光。
有人刚刚心头生过一点「要不要劝一声」的念头,
可当他对上Boss那双金色的瞳孔时,
那点胆子瞬间像被利刃割了喉。
金瞳里没有火气,
甚至连半点情绪都没有。
只有指尖扣着那枚银色笔杆,
在桌面上极轻极轻地点着,
每一下,都像给藏在琴酒体内的那颗金属玩意下达一声无声的命令。
—
一波比一波更狠,
像要把银狼最後一点体面都生吞活剥。
—
「……哈……」
琴酒睫毛轻轻颤了下,
冷汗沿着下颌线滑落,
那双灰绿色的眼仍旧冷得像深海里的刃,
却死死盯着会议桌对面,
硬是把那声几乎要溢出口的呻吟碾碎在喉咙里。
没有人敢接那一眼。
一个都没有。
—
有个老狐狸般的元老残党,
鼻息发颤地侧开视线,
手指在桌下攥得发白,
心里却忍不住荒诞地想着——
「……Boss还真会玩啊……」
若说这是淫乱?
可那一双金瞳里,明明只剩病态的占有和掌控。
若说这是羞辱?
可银狼偏偏还是那副背脊挺得要碎的样子,
哪怕汗水把衣领湿得一塌糊涂,
都还是没肯发出一声软弱的喘息。
—
有人心头暗暗冒冷汗,
连呼吸都不敢重一点,
只能装作什麽都没看见,
什麽都没听懂,
把满脑子「Boss到底玩到什麽地步了」的惊惧
生生压进自己血肉里。
—
情报官还在颤着声音继续念稿,
声音却带着莫名的破碎,
几个不自量力的小高层刚想偷瞄琴酒一眼,
就被贝尔摩德那双红唇挑起的冷笑硬生生挡了回去。
她手指轻轻按在桌上,
指甲扣得「嗒」的一声。
只那一声,
就把那些窃窃的喘息和胆怯的好奇都压得死死的。
—
於是整个会议室里,
除了情报官的声音丶Boss指尖敲击的轻响丶
还有琴酒骨缝里被搅得发颤的喘息,
就只剩下无边的死寂。
一场活生生的凌迟,
一匹银狼,
被逼着在最锋利的高台上撑住最後一丝不叫的傲骨。
而众人只能装聋作哑,
不敢碰他的眼,
不敢说半句话,
更不敢想像——
——这场占有还会被Boss玩到什麽地步。
会议室里冷得像座棺椁。
情报官的声音在最後一段报告里还在颤着,
没有人敢抬头看琴酒,
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
那股近乎疯狂的支配,正一寸寸攀上银狼的脊骨。
—
那枚藏在他体内的小玩意早已从单纯的震动转作带电流的凌迟,
微电流像极细的钢针,
从最深处啃咬着那团被屡次驯熟的神经,
缠得一波波热浪从尾椎一路冲到後脑,
烧得琴酒指节发白,额角青筋暴起。
—
他咬着牙,
那双灰绿色的眼死死盯着桌面前方,
刀一样的目光,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潮红。
呼吸在胸腔里像野兽一样咆哮,
却还是被他死生生咽了下去,
只剩锁骨轻颤,衬衫已被冷汗黏得紧贴着脊背。
—
Boss坐在他左侧,
金色瞳孔在众人眼里温和无波,
只有指尖轻轻敲着遥控器的边沿。
最後一档电流开启时,
连遥控器都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声。
那一下,
琴酒整条脊骨像被雷霆贯穿,
腰背一瞬间弓得死紧,
指节「咔」的一声扣住桌沿,
硬生生在喉咙里咬碎了一声凄厉的低哼。
—
所有人都看见了他背脊那瞬间诡异的抽搐。
没有人敢直视,
却谁都听得见那条腿因痉挛而磕在桌腿上,
「咚」的一声,
像把整间会议室的死寂都击得更冷。
—
下一秒。
那股最深处被逼出的欲潮,
在连续的电流里毫无遮掩地泄出。
隔着桌布,
谁都没亲眼看见他腰下那团最羞耻的白浊,
却没有人不知道琴酒在众目睽睽下被逼到极致,
连腿都软得快要撑不住。
—
「……哈……」
那声破碎的气音还是没能完全吞下去。
琴酒的睫毛颤着,
呼吸如同野兽最後的嘶吼,
狼一般的眼里没掉下一滴水,
可冷汗顺着鬓角淌落,
沿着後颈滑进衣领,
浸得衬衫後腰湿答答黏在冰冷的椅背上。
—
他撑着桌沿想稳住身形,
可腿彷佛抽掉了所有力气,
在一波波细碎的电流刺激下,
又一次不可抑制地轻颤。
有高层听见那声极轻极轻的布料摩擦声,
哪怕只是一声,
都像把每个人剩下的血都冷得结成冰。
—
没有人敢动。
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多馀的呼吸声。
有胆子大一点的高层手指在桌下攥到发紫,
冷汗顺着鬓角滴落,
心里一遍遍吼着——
「……Boss到底还要把他逼到什麽地步……!」
—
可Boss那双金瞳还是温温的,
连嘴角的弧度都像在轻描淡写地问候天气。
只有他指尖还搭在遥控器上,
在琴酒还没彻底从高潮里喘过来时,
又像是最温柔的刃子,
轻轻按下了下一档。
—
贝尔摩德坐在後排,
烟在指间烧到最後一丝,
红唇咬得发白。
她看着琴酒那双死死咬碎的眼,
心底只剩一声叹息——
「……银狼啊,还是不肯叫……」
—
那匹狼被逼到骨血都在颤,
背脊还挺得像刃,
哪怕腿软得要碎,
都还是死死咬着喉头,
不肯在这群豺狼虎豹面前,
留下一声属於猎物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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